是说着喜欢就好并不干涉,可真正牵扯到自己儿子,那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最金贵的Omega送到连旗面前,结果看到连旗的选择真是大跌眼镜。
那Omega在驾驶舱里矫揉造作蓄意勾引的意图她和连戮都能看出来,只不过相比较连旗“得不到人就毁灭”的破罐子破摔感,两个人还是震惊于儿子的反应。
虽说有发情的影响,可是......可是连旗不是那种会放任自己身体错乱的性格,尤其是自己都承认易感期有前兆,那会儿怎么都不晓得打根针?
分明就是跟借酒消愁的失败者一样没了品性!
也正因如此,在看完校长传来的录像后,连戮就当机立断的要求将连旗送回家时把阮绵也带了回来。
“.......他有哥哥?”
格蕾西娅还在忿忿之时,却不想连旗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女人点点头,眉头又是一皱,“嗯,说是在技校念书......连旗,这两天好好在家养身体,腺体的事儿不能马虎,那些儿女情长,等你信息素稳定了,自然而然就能想通了,妈妈相信你的判断。”
格蕾西娅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脸颊,是瘦了,自从上了大学就没主动回家过,这会儿见,还是心疼多于失望,连旗的腺体是幼年修复过的,长这么也没有经历过易感期,一直没见着后遗症便以为福大命大什么都是好的,可没想到瘸腿的地方在选择伴侣上了,连旗是个认真的性子,不会随便玩玩儿,想来日后让他们俩分手还得下点功夫。
“您放心吧,该怎么做我都是知道的。”连旗勾起一抹笑容安慰着母亲,还想说点体己话,卧室门就开了,连戮脸色不虞的走了进来。
话也没说先去医生那盯着屏幕看了会,又简单问了下情况,见状态稳定下来就让人出去了,当然其中也包括格蕾西娅,连戮对她温柔又体贴,嘱咐她好好休息操心了大半天对身体不好,言语间客气的近乎礼貌了,但这似乎又是两人习以为常的相处方式,格蕾西娅每次都是笑着顺从了,谁叫连戮从恋爱开始就总说自己煞气重,太过亲热了会吓到她。
等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二人,连戮大马金刀的在连旗床边坐下,从兜里掏出项圈扔给了他。
“都刻上字了,还是手写的,真让我惊讶。”他见连旗接过项圈,拇指滑进内侧,缓慢又仔细的摩擦过那四个鎏金字我的小鸟。
眼神低垂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是第一次见到连旗露出这种表情,看起来柔和平静,但睫毛频繁扇动的阴影却让这张脸显得燥郁不安。
简而言之就是不安分,怪不得腺体成那样了,这种状态能平静就怪了。
“人就在实验室,一直念着你呢.......给你打针插管就一副死相,那我让人把他送过来伺候着,你就舒坦了?”
面对连戮的讥讽,连旗眼皮都没抬,只顾着扣起、打开、打开、扣起的玩弄着项圈,像是在模拟下一次佩戴的样子,玩够了才懒洋洋的回了句:“我可不认识他。”
怕连戮又阴阳他,还把项圈重新扣好放到枕头下再抬头认真说道:“我那时候发情了,做的事说的话我自己都不记得,他就是同学而已,让他受惊吓了不如就给些补偿,通知他家人来和解好了。”
这一番话说的倒把自己摘的干净,连戮冷笑一声,金瞳看向儿子警告道:“我想你也不至于看上个乡间野雀儿,但你要有那么点意思,关起来养着还是只想作弄一番爸爸都随你,只是不要闹到台面上,一个Alpha担上企图染指Omega的名声我都觉得害臊。”
连旗抬手捋起头发,原本服帖的额发被拨弄的凌乱,眼神也带上些许尖锐,“我对Omega没兴趣,发情之后就更恶心信息素的裹挟,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他以退为进的向父亲保证,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