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处理的事,他不可能把这些告诉父母,只能自己去想办法解决,最重要的是他无论如何都得先联系上阮绵,听听他的想法才行,如果是他愿意的,那他就不管这个事,如果他是强迫的,他说什么都要去艾格舍尔理论理论,最起码得敲一笔精神损失费!他弟弟不说吓死了,他自己刚看到都快一口气噎死!怎么地有钱有权就能欺负平民家的孩子啦!
阮元都快把自己整成精神分裂了,他本来是有些社恐的,以前打工都只会埋头干活,结果现在他不仅跟不同类型各种极端性格的人“深入交流”过,家里人遇到事,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要上门讨说法了。
哎呀呀,阮元啊,你可还真是胆子养肥了啊。
“阮元,你可真有意思。”在阮元慢吞吞的防止自己又脑充血站起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调笑的话语,他一听那声音就不由打了个寒颤,快速转过身看到许久不见的罗陀,瞬间就全身戒备起来。
这种一秒变刺猬的模样又逗乐了罗陀,男人差不多在阮元收工的时候就站到了门边,结果这Beta一个劲儿的玩手机,倒让他看了个精彩纷呈的独角戏。
也不知道看到什么了,那脸色变换的比电视剧还有意思,更别说加之他还配套的快要晕厥、奋而捶地、咬牙切齿等一系列搞笑的动作,可把罗陀看得津津有味。
真是开心,我真是有病,见到你就开心。
“.......你还活着呐,我当你给乱拳打死,早都臭到荒郊野外了。”对于把祁莲伤得不轻右手都不能动的这位罪魁祸首,阮元可不准备好言相对,最近他身体不好,可精神头比之前好很多,累了出汗也会时不时就摸摸后颈闻闻,用非常原始物理的方法检测罗陀的信息素还有没有残留,当然这种方法肯定是不准的,但渐渐闻不到那股烈酒的味道,他的心情还是一天比一天放松起来。
就算不跟祁莲在一起,他也不想一直沾着罗陀的味道生活着,那也会让他时不时就想起这段跟两个Alpha周旋情迷的日子,他可是心底暗自发誓要在一个月内忘掉祁莲不许这人再影响他生活的“我已经重生了!”的阮元啊,才不能让任何事情勾起他的回忆。
“这不想你想的又活过来了,活过来就犯贱的来找你,你就这样对我呀?”罗陀也不生气,闲庭信步的慢慢走向阮元,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偷窥着每日每夜都用阮元的影像和声音排解寂寞苦痛,这会给阮元加上滤镜了,总觉得阮元变得比以前更有味道,火辣辣的像小尖椒,一呛一个准,说句话都让他心痒痒。
阮元白了罗陀一眼没作声,他的汗毛又起来了,没见着的时候尚能自控,见到了又怕又恼的只想对着这人的脸狠狠打上一拳。
长得漂亮也是吊死鬼样,真是好笑了,明明就是个坏种,结果跟祁莲一样,连都苍白的跟随时要见阎王似的。
见到罗陀他愈发能感受到这两个Alpha当初的争斗有多激烈,心底浮上一丝不安,在想连旗的手不会真的废了吧,但又想他们分手时祁莲的吊死鬼脸色就比罗陀好一些,又过了这么久,罗陀都能在这没事找事了,想必祁莲也应该没有大碍了。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觉得祁莲肯定是罗陀厉害些的。
“又在想你那相好啊,他是谁啊你知道不?”罗陀故意发问,他从阮元成天的絮叨中早都知道了他和祁莲......或者说连旗的种种,也知道他俩分了,虽然不敢确定那个祁莲真的就是连戮的儿子,但他就是心痒的犯贱的想要戳阮元痛处,看到他憋屈样儿就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
果不其然,阮元眼睛一斜,一脸在意的不得了但非要维持表情管理的嘀咕了声:“我管他是谁.......”
但那眼珠子转了圈却还是转到他身上,今晚第一次正眼看他,眼睛会说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