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岂不是随便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刚醒不要吃东西,我回头下午给你带粥喝,先喝点水。”

阮元抬眼,看到祁莲端了杯水送到自己嘴边,这样的动作让他梦回在凯撒酒店的时候,祁莲也是这般体贴入微的把他伺候的没手没脚......

他低头就着杯沿嘴唇碰了碰水,恰到好处的温度没有一丝丝烫嘴,可是阮元还是抬起头,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水珠,看着祁莲说:“烫......”

他真的有些得寸进尺了,可是他忍不住,只要祁莲对他有一点好,他就想要不断试探,试探到底线在哪里,他想知道经过这些事后祁莲对他还能纵容到什么地步,那关系着他们还能恢复到什么地步。

多不要脸啊......阮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就会觉得自己在人家心里有个几斤几两,不过是春宵一度的关系,你以为人家来找你是因为喜欢你吗?

人家那是不甘心。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无故被甩,追回来不过就是为了一个结果一个了断,你还当是机会想要破镜重圆啊?

阮元,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可是,这不都是祁莲给他带来的希望吗?

想要了断就不要对他好啊,对他好就说明是余情未了,就算是肉体发展的关系又如何呢,他是祁莲的第一次,他已经明白了所谓的“白月光”是什么意思了,让男人不甘心也是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手段之一不是吗?

他好像渐渐都明白了,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要如何钓着男人.......

因为经历了罗陀的粗暴、恐吓、擅自标记后阮元似乎想通了可能这一辈子他都只能遇到唯一一个祁莲是会对他不一样的,是会温柔的对待他,哪怕中间有暴力的部分,可最终还是舍不得弄坏他。

他也不甘心啊,连一个生人都能张嘴咬他的后颈,为什么祁莲不咬。

还不是因为他是Beta.......本质上Alpha还是看不起Beta,祁莲对他再好也只不过是出于肉体的需求,祁莲只会去咬Omega的后颈......

唔.......他的脑袋肯定受伤了,不好使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他居然会想到祁莲帮他亲爱的弟弟取下那个蝴蝶项圈,看着里面的刻字露出微笑,然后对他说,不需要这个了,因为.......

脑中的画面变成祁莲咬住阮绵的后颈,牙齿刺入腺体灌入信息素,阮绵在疼痛中露出了高潮又满足的表情,而自己呆愣愣的站在他们面前,只会哭着重复一句话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项圈是我的,人也是我的,该被标记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你!

“阮元......你也好意思说烫。”祁莲的话语将他从混乱的妄想中抽离,回过神就见祁莲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他,但却抬起杯子含上一口水,然后扭头就亲了上来。

阮元心中狂喜,他以为祁莲不会再这样嘴对嘴的喂他了,可是......太好了,这份亲密度还在,他不可能坐以待毙被动的等着祁莲的垂怜,所以当嘴唇相接的那刻,阮元就贴了上去,双手勾上祁莲的脖子,仰着头加深这个湿吻。

他的手指碰到了祁莲后颈的皮肤,那里的温度明显热一些,他想再仔细摸一摸,可后脑就被祁莲按住逼得他专注于舌头纠缠的游戏,和祁莲的接吻跟罗陀不一样,火热、强势、霸道但甜蜜,那含住的水早已被两人的交缠汲取一空,但阮元却不觉得渴了,他的口腔像是复活了生机,分泌出的唾液想方设法的想要留住口中的粗舌,由阮元的舌头引导勾引着从喉咙舔上内壁,一寸寸一处处的舔弄,可是很快他就感到“自食其果”了,亲久了他就有些头晕,大脑供不上血,哪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