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阮元取下浴室花洒想都知道这人嫌弃他脏呢想冲身子,怎么着这么敏感啊,他都给他洗过一遍了,身上也看不出来有精液喷过的样子,怎么就那么矫情,非要照着电视剧演一遍什么不管强奸没强奸都要疯狂洗澡,拿刷子往身上刷的桥段啊。

“我看你差不多得了,标记你是赏你的,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Alpha的香饽饽惹人抢......诶!你干什么!”

花洒拧开,旋钮全部转向热水,滚烫的热气腾的一下冒出,估摸着五六十度的热水想也没想就直接怼到了私处,水柱顷刻喷射到那娇嫩肿胀的肉穴上,一瞬间锥心的刺痛让阮元再也忍不住哀嚎出声,眼泪也痛到滚落,可是他没有放开浇花洒的手直到被罗陀劈手拿下迅速关了钮才被迫暂停了这项自残行为。

“你疯了!我看你才是神经病!”

罗陀掐着阮元的脖子把他按进浴缸,抬起他的腿就去看那肉穴,那叫一个触目惊心,要不是他抢的快,这一片嫩肉怕是要烫烂了!

原先深紫色的肉都能烫的鲜红,他都不敢去碰,怕一碰那肉就化在他手上,那估计他一辈子都没法操人,以后见逼就萎了。

“......我看你怎么操我。”

阮元一字一顿的从牙关里挤出字来,这是他烫穴儿以来最疼的一次,嘴唇都抖个不停,下面像是撒上辣椒面似的一阵阵的抽痛,可他死死瞪着罗陀,在对方恨不得掐死他的眼神中垂眸瞄了眼私处,满意的看到那里被烫的通红。

这才对吗,他的女穴本来就该是这副模样,丑陋的让人没有性交的欲望,这才是他的女穴,也就只有祁莲口味独特会一眼相中他......那样漂亮诱人的女穴根本不是他该拥有的东西。

“阮元......你有种!”

罗陀甩开手,鼻子喷着气的重新拿起花洒干脆一把全调成凉水一股脑的往阮元身上冲,喜欢烫自己是不是?喜欢虐待自己是不是?喜欢把自己塑造成被强迫的小白花是不是?都被操透了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给人守贞啊!

可阮元被凉水一激就跟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拼命挣扎,甚至不惜伸手去抓罗陀的脸,两个人就势扭打在一起罗陀觉得这种关乎男性尊严的斗争必须公平的不释放信息素,不然Beta还拿什么跟他打竟是在浴室里上演了一出冰冷的雨我的心也好冷身体也越打越冷的无厘头武力对决。

但最后当然还是阮元失败了,罗陀只有刚开始被抓脸那会震惊的乱了手脚,后来那一套套格斗技没两下就把阮元给治趴了,只不过憋着火气非要多跟他来几下猫捉老鼠的逗一会最终才把他按在瓷砖地上,他赤条条的身体蜷缩着,嘴唇都冻的发乌,头也别过去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怂样。

罗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冷下声道:“阮元,你想着你男人呐,那就去见他,看他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还要不要你。”

他极为享受的看着阮元身体又一哆嗦,不由放轻了声音继续道:“临时标记快则几天就会消除,慢则我也不知道,但你要乖点我可以玩够了就放了你,没有我在你身边,那标记早晚都会消的,到时候你再去找你相好呗,相信我,你就一Beta,哪个Alpha会真的上心啊,不就是玩玩算了。”

他以为自己的话成功刺痛了阮元,殊不知他从刚才那句“看他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还要不要你。”时就已经放空了大脑。

他没有为祁莲守节,他才没有,他不会承认的,给一个认识没多久只是拿去他第一次的男人守节,那也太可笑了吧。

他只是......他只是觉得自己回不去了。

“你不就是想操我。”

冷不丁阮元扭过头看向罗陀,又露出了让罗陀幻视小鹿斑比的眼神,倔强的一碰就要碎的斑比。

“给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