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恶毒阴狠,带着浓浓的怨气,令在场的三人都冒出了冷汗,阮元难受的要命,他觉得身体好热,尤其是后颈一直热辣的厉害,整个人跟发烧一样昏沉,可在听到“连戮”的名字后还是惊呆了,很少有人会叫元帅全名,可是在帝国有谁会不知道元帅的大名呢。
他踏入了不该踏入的地方,他陷入了超出他理解和能力范围外的泥沼,他想这个罗陀之所以会在今晚嘴里爆出那么多情报,也许就是塞缪尔所说的,从他踏入“好学生”,同意进行机甲维修的工作开始,就已经没有退出的选项了。
罗陀明白的很,这里面唯一有异心的人就是他,所以他直接标记了他。
逃有什么用啊,你这味儿就在跟所有人说你是我罗陀的人。
当晚他们没再地下继续纠缠,因为信息素的侵入让阮元在半途中就晕了过去,这让罗陀也很惊讶,他知道一般临时标记不会出问题,只不过可能因为自己的基因不错会让被标记方需要时间适应,但发热难受认知错乱这些在他看来应该是那些娇滴滴的Omega才会出现的副作用,可是没想到阮元比他们都厉害,直接没了意识。
诶呀呀,这是有多讨厌我啊,哦我都忘了你是有男人的,怕被那男人发现身上有了别人的味道?嘁,都操出味儿了还没标记也就说明他不过玩玩你,你要是喜欢人操,我又不是不行,别的不说,在做爱这方面我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任何男人。
罗陀在了解了阮元姓名身份后就让塞缪尔明天给阮元请假,并没有透露阮元在外面买房的事,只说要把阮元带走,最短也要明天观察一天再放人回来上课。
塞缪尔有心阻止可是大胡子没让他多话,在走出后街看到阮元被罗陀带上了一辆只有触碰才会显形的飞船车后,他忽然觉得心里一角崩塌了。
这样的情绪大胡子当然感受不到,可是,他也不想回宿舍,他只想时间倒流退到邀请阮元入伙的那天,在一切还未发生时狠狠的给“瞎好心”的自己一个耳光。
“......今晚去你那吧。”塞缪尔转向大胡子,在对方不太认同的眼神中第一次当街挽住了他的手臂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安慰安慰我吧。”
这边上演着苦情戏,那边却是进入到了春宫戏,在车上还昏睡着的阮元在下车被罗陀毫不见外的托着屁股抱进电梯不知怎么的就DNA苏醒了,找到了当初被祁莲抱的感觉。
不能怪他的,他迷糊了,满身都是汗,热的大脑也不转了,浑身上下都是龙舌兰的酒精味,他都醉了,这多少度的酒啊,他晚上喝了多少杯?谁付的钱......哦对,在“好学生”他是不需要付钱的,那不就可劲喝吗......
这味道真难闻,臭死了,恶心的他想吐,想吐!
快把他放下来他想吐.....
“嗯~哈......难受......热......”
他抱着“祁莲”撒娇,声音软绵绵的搂着人耳朵贴贴,怕“祁莲”不愿意放干脆舌头去舔他的耳垂,吸吸嗦嗦的跟咬橡皮糖一样玩个不停。
“你放我下来......我想......”
“你想什么?想鸡巴了?骚货,适应好了就来发骚,我还当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看来喜欢的都欲火焚身了。”
罗陀给撩拨的小腹发紧,他可是禁欲太久了,因为要躲藏所以性方面纯靠五指姑娘,这会正是标记了猎物“志得意满”的状态,可不正需要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庆祝。
没想到这个Beta嗲起来还挺够味的,声音流了蜜似的甜,说实话,心脏酥了一大半。
他侧过头把耳垂从阮元嘴里解救出来,倒不是不想让他玩,晚上还长着呢后面爱吸再戏就是,只是这时候他性致来了,只想亲亲阮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