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它过了二十年平静无波没有被额外照顾的日子,也如同主人一般迟钝的要命,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能动了,然后痛感才慢慢苏醒,疼的它缩成一团企图用这种方法缓解疼痛。
罗陀当然感受得到阮元的反应,他的腺体在抗拒自己,不断的在收缩,明明就是一团小肉而已却非要在那儿造作,躲什么啊躲的掉吗,又不是真的活物,就弄破了一点点皮沾了丁丁点信息素是有多难受?
娇气包啊,我都没有用力,怎么你的眼泪就跟珍珠项链断了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珠子,把我的手臂都打湿了。
罗陀见好就收,本就是个临时的不能再临时的标记,只不过为了掩盖他的臭味而选择了直接咬腺体,他缓缓松开嘴,把阮元脖子渗出的血珠用舌头舔掉,黑暗中也能确认那破口处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只不过就是牙尖尖戳了个小洞而已。
他还没舔够呢,那血珠子就没了,瞧瞧就这种小伤口能有多痛,可是阮元跟没了骨头似的就往地上跌,他身体抖成了筛子,原本应该咳嗽的可是整个人都脱力了趴在地上呜咽,喉咙发出了粘稠的因为急促呼吸喘出带着吞咽不下的口水声,后颈火辣辣的,比起疼更多的是被侵犯了的耻辱感。
他被一个Alpha标记了,很明显,牙齿都刺穿了不可能留不下信息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一个陌生人标记了呢.......他的腺体好热好热,在发胀呢,在坚强的适应被信息素“污染”的感觉......
闻到了......现在闻到的味道一定是信息素的味道......辛辣的甜味,不,辛辣的酒精的甜味.....不......这是什么味道,好刺鼻......
是龙舌兰的味道,酒吧里经常有人点龙舌兰酒呀,你肯定闻到过的.......
对,龙舌兰......原来信息素是这样被感知的......有点熟悉......我之前是不是闻到过类似的感觉......
那时抱着祁莲,身体里都是他浇灌的精液,我也闻到了味道。
烧焦之后的灰烬的味道。
那是信息素吗?
那是信息素.......原来我在与他做爱的时候就闻到了......我是个傻子吗,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我太笨了,太笨了,我对于这些事,信息素、Alpha、Omega、腺体、子宫、生理常识、自身防卫都迟钝懈怠甚至有些一知半解。
因为跟自己无关啊,Beta就像是帝国独立出来的一群人,一大群人,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没有重点说过信息素这些,连老师都认为Beta是不需要了解这些的。
所以他才会连到手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如果他知道那是祁莲的信息素味道,在祁莲问他喜不喜欢的时候,他一定会说他喜欢。
那本是对他无意义的味道,可是如果是祁莲释放出来的,那就是喜欢。
就算拿钱走人也要画上圆满的句号啊,说一声“喜欢”又不会掉两斤肉......
“你怎么这么娇啊......你叫什么名字,嗯?小娇气包,你现在香香的了。”
阮元被罗陀扶了起来,连拖带抱的禁锢在了胸前,他亲昵的闻着阮元的后颈,用鼻子蹭着那处,在他耳边低喃。
而祁莲心如死灰,他知道,留在在他身上的祁莲的那缕信息素素是真的没有了。
他和祁莲结束了。
“啪。”
随着大胡子推起跳闸的电闸,工作室终于重复光明,塞缪尔焦急的揉了揉眼,也顾不得等眼睛适应就急忙找阮元,黑暗中他听到了太多奇怪的声音,担心的问了好几句,可是阮元什么都没有回答,然而哪怕心中有了准备,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