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那么下一次他就带他到那台机甲里做爱。
这是多么羞耻的玩弄,可阮元趴在连旗肩膀上看着他们走过的路上被他的淫水滴答出一条长长的淫路,阴道里逼肉的翻搅程度就越活跃,银丝骚汁就流的越汹涌。
这是元帅府......元帅府都被他骚浪的气味给覆盖了.......那么以后每一次连旗来这都会想到自己,鸡巴会忍不住的硬,如果再在每一台机甲里都做过,将淫水喷洒到那些铁壁上.......这不是比信息素还厉害吗?连旗会在所有可见之处想到他的身子,他潮吹的模样,他们拥有最原始最激烈的记忆.......
“宝贝,你的里面在发水呢,我要不托着你,那根都要滑出来了......”连旗咬着阮元的耳朵说起了骚话,他在进入电梯后就把人按在厢壁上急速抽插挺弄,将那孕育着生命的肚皮顶的几乎变形,而阮元也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浪叫出声:“哈啊.......肚子、肚子要坏掉了......好深......不要生气.......你的肉棒比你爸爸的要好.......我最喜欢了.......你爸爸的肉棒好黑好吓人......我不要那样的.......我只要你.......连旗,我只要你.......”
那根早都被别人调教过的肉根并不属于他,他才不会去接盘不干净的东西,可连旗的第一次就是自己的,那时候那根肉棒虽然粗大可样子却是没开封过的鲜嫩.......现在肉棒的颜色也越来越深了,全都是在他的肉洞和肛门里摩擦出来的变化,想来过了十几二十年后,连旗的肉棒也会变成他爸那样深黑,那才是太最爱的样子,他会拥有一根只属于他的完美契合身体的肉根。
连旗的阴茎才不可以进入到别人的身体里去,不管是他的弟弟还是那个他们同队的贵族Omega,都不可以的,他应该像连旗管他一样去管连旗,连旗会为了他叫床的一句话纠结那么久,非要弄清楚自己跟他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他也应该效仿着,纠缠着,非要连旗说出跟弟弟、跟那个漂亮的Omega没有关系才对。
难怪连旗总是会委屈的说他不关心他,原来是在抱怨自己没有去管他.......
这不能怪他啊,谁叫他没有经验,不知道作为上位者的滋味,总是习惯性的把自己放低,但其实、其实连旗早就在逼迫他适应了,甚至是昭告天下似的让大家都知道,作为元帅的儿子,他早已有了心爱的“Omega”,所有人都可以死,只有自己,是他刨地三尺也要捧进心里的宝物。
“呼......宝贝这么夹,我可要射出来了......再等一会儿,我们进去......我们到杜兰面前再高潮,让他、让他们看看我们有多恩爱,身体有多契合,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在说什么啊?从刚才就一直在说杜兰、杜兰.......杜兰不是死了吗?
哪怕阮元在情欲中深陷,他也在疑惑连旗的话语,直到电梯门开,扑鼻的植物花草的芬芳让他撑开眼看了看所处的地方而后就被深深的震撼了。
这是一间遍布着龙舌兰的圆形房间,犹如一间巨大的植物陈列的大厅,除了龙舌兰外还有其他郁郁葱葱的植物,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盎然,可是要不是阮元身体热乎着,又被连旗抱在怀,他都要觉得有什么阴气要缠着他的脚踝攀爬上来了。
“这里.......”阮元原本就要高潮的身体忽然凉了下来,他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可连旗只是揉了揉他的臀肉,安抚着以为他等不及了,竟是大步流星的走入进中心被层叠龙舌兰的包裹的空间内。
“嗯~别在这儿......”阮元在连旗耳边轻喘,本能的有些抗拒继续在进行交合的运动,可是他感到连旗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胀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