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心肝的,我还一肚子委屈,委屈你肚里多了个跟我争宠的娃娃,我能怎么办,我不还得供着他养着他要哄他乖乖的,生怕他在你肚里不听话把你给折磨着了!”

连旗捧着阮元的脸,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堆,要给他时间说,他还能继续说下去,他受不了了啊!看到阮元心里还藏着那么多事儿,居然过了那么久还会吃醋阮绵,他简直不敢想之前还有多少事被阮元惦记着,这不应该,阮元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该是傻乎乎的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怎么还有那么多心事呢?

自己内耗什么个劲,都说出来让他跟着一起耗啊!

他盯着阮元,眼睛胀红的都快看不清了,只觉得再说话就要成怨妇了,便不管不顾的干脆又是以吻封缄,激烈的啃着阮元红肿的小嘴儿,狠狠嗦着人的舌头整根都吞进口腔,吸着舌根的要吃干净这张嘴。

这嘴里说的话都太气人了,偏生说完了还不闭起来,总之微张着露着里面红艳艳的肉和软绵绵的舌,让他气急败坏的再气也忍不住要去伺候它。

“唔嗯......啊哈......都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我才会被罗陀带走......都怪你......如果我被你爸爸碰了怎么办......他的鸡巴那么粗大,我会被他操死的,到时候你找到我就只会看到我的尸体了......你得保护好我,要不然我就会死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他们会操死我......”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爸的鸡巴大!你还想他?!你还想别的男人?!你只能被我操!操死了也都是我的!!!”

连旗还没亲够呢就被阮元这番含混不堪的话给点燃了炮仗,在说什么啊,在说什么啊!阮元怎么会想到他父亲用大鸡巴操他!

“他比你大那么多岁,你居然还敢想他,他算什么,他有我年轻力壮,能每日每夜你想要的事就给满足你,鸡巴永远钉死在你的骚逼里?!”连旗疯狂操干起阮元的屁眼,操的那肠子的褶皱都要给磨平了,肛口肿胀成一圈充血的肉花,每一次鸡巴抽出都会带出鲜红的肠肉和飞溅的淫汁,再狠狠的重新捅回去,肠肉在如此高强度的操弄下全都变了形,变成了只是为了裹住连旗鸡巴的套子,一切以连旗的鸡巴为导向,根本不管阮元这个主人的感受。

可主人也没有其他的感受了,他只会满面潮红的大张着嘴喘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靠连旗顶撞时给他撞出些气音来表达出癫狂的快感。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爸就是这样操杜兰的,那么用力,那么狠劲,像要把杜兰的屁眼给操出来就永远的吸在鸡巴上一样,你也不能输,你得比你爸更厉害,这样我才能知道你比你爸爱杜兰那样更爱我,我才会安心,我才会相信你以后不会重蹈你爸的覆辙。

你会永永远远的深爱我一个人,无论我是活着还是死了,你都不会出轨,不会再去找别的替身,你只会有我一个,永远的一个。

阮元重新环抱住连旗,迷恋又痴缠,还是想要更多的刺激,屁眼被这么猛烈的操了,那么骚逼呢?

那里才是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说嫉妒肚里的孩子吗?他们俩的孩子......他们俩的孩子也不能阻止连旗的占有欲呀,得操进来呀......

他无声的催促着,他都不需要说话,连旗最懂他不过,在屁眼内部被操的体无完肤之时,明明都可以开了精关往里面灌精了,连旗却干脆利落的将鸡巴抽了出来,二话没说的干进了上面的骚洞。

那洞里淫水弥漫,熟络的一口吞噬掉他的肉茎,阴道失而复得似的的迅速贴裹上来,逼肉连绵不绝的合着淫水滋润着久违的肉柱,饥渴不已的引着肉棒往更深处捅。

啊~果然还是要操进这里......阮元爽的翻起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