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击连旗心脏,尤其是在知道对面这个Alpha居然是他爸和杜兰生的后就更为憋屈难堪,怪不得会和杜兰长的那么像,他早该想到的,为什么会把两个Alpha生出死胎这件事觉得那么理所当然呢?他明明最清楚自己的父亲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怎么可能接受想要的孩子生出来是死亡的结局。

两个人僵持不下,连旗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罗陀,他不能再简单的把这个人当成情敌来看,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这个世界上还有除他之外还有另一个继承父亲阴暗肮脏血脉的人,他不是唯一一个陷入泥沼的,罗陀比他陷的更深。

最起码他永远不会接受被自己的父亲改造身体,孕育子嗣,这简直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哪怕他能接受再多的事,罗陀之前的选择都让他心惊。

“......你在嫉妒吗?因为我被爸爸叫走好言好语的聊着,而你却只能为他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连旗看向罗陀,在混沌中找到了罗陀沦陷的理由,这是个从小没有感受过父爱的人,和他这个从小就被捧着长大的人是不同的,越缺什么就越想什么,想要阮元可能是冲动、可能是心动、可能是不甘心,但想要父爱那一定是执念。

“我说中了?”连旗露出了今晚第一丝微笑,带着恶意与毁灭,痛快的看着罗陀煞白了脸而后抬手搂住了昏睡的阮元,轻轻松松的将人抱了回来。

许是有了“怀孕”的心理暗示,连旗都觉得阮元比之前重了些,他甚至不敢太用力,也不知道到底是他这样托屁股的抱法好还是公主抱更妥当,但下奶没时间想这些,连旗又按回楼层电梯,等待着电梯上行。

“所以真怀了?连戮就直接跟你说了?”连旗听到罗陀的发问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只是他的关注点只在前一句问句里。

总觉得今晚的罗陀过于好说话了,明明自己刺痛了他,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击的意思。

那么就再刺一刀吧,他也是难受的很没地方发火呢,回去之后还要哄阮元,不能让心肝宝贝察觉到自己情绪不对,那就只能拿你出气了,反正我们都是一个爹生的,要论起卑劣来,他也不甘下风啊。

连旗没有应答,手指却灵活的钻进毯子中摸到了阮元的皮肉,他的宝贝是认得他的,原本绷紧的身体再被他触碰后就放松下来,方便他一步步下滑摸到了湿黏的蹆间。

他记得自己走之前是把阮元清理干净了,可是如今摸去泥泞的不难想象出他经历了什么,罗陀并没有给阮元擦拭,怕也是存了脏坏的心思,想让自己看到阮元离开他后也会淫水横流的模样。

连旗的手指挤入阮元的肉穴之中,那里软乎的发觉是他的手立刻就贴了过来,淫水从逼肉的缝隙中不断渗出,像是委屈的在哭急着要跟他告状被欺负了一样,连旗心里戾气尽散,心软的恨不得立刻张嘴舔上这肉穴,把舌头伸进去好好与穴内的软肉耳鬓厮磨一番,将流出的淫水全都喝下,帮助阮元消化这趟委屈,但当务之急还是得继续往里深入,去摸到他想要的那根命运的验孕棒。

很快他就摸到了那根东西,被阮元吞吐着往外戳,一想到曾经罗陀把手指伸进那么深去安置这根细棒,他就很难维持对罗陀的体面。

是阮元带你出来的,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可你却那么听爸爸的话......

连旗捏住细棒的末尾缓慢小心的将其拉出阮元的阴道,昏沉的阮元在他怀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细棒的末尾拖拽着一长串的银丝足以显现阮元的甬道里现在是泛滥成什么模样。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连旗产生情绪波动,他把验孕棒转到自己眼前,淫液满布的中间位置即是出结果的地方,都在里面塞了那么久,没有理由会有误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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