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靠近的。
“罗陀是你的哥哥,他是我和杜兰生的第一个孩子,我打算让他回家了。”
连戮的话语如平地惊雷让连旗失声道:“杜兰的孩子不是都是死胎吗?!”
“死胎活胎不都是我说的算,需要知道的人就会知道是活的,不需要知道的人就只会知道是死的。”连戮双手相交微笑道:“阮元眼光不错啊,看上的男人都是我们家的人。”
“.......罗陀是你的孩子,你还对他那样?”连旗太阳穴鼓胀,他似乎再一次刷新了认知,发现父亲的下限比他想的还要低劣,如果当初阮元没有带着罗陀一起跑,那么是不是父亲就要给自己的儿子开洞造阴然后.......然后生生不息了?!
“所以我不是放了他吗?”连戮理所当然的回应着,在他看来,虽然当时是想放走阮元,但自己何尝没有心软的也给罗陀一条生路呢,这孩子明明本来就已经放弃了,于他而言不过是长着杜兰皮囊的实验体而已,反倒是跟着阮元跑了之后倒有点重生的意味,有点唤起他的“父爱”了。
说起来连旗也是从杜兰肚子里出来的呢,连戮斟酌着看着连旗的表情在想要不要干脆一并都说了算了,可是思索间鼻尖就闻到了灰烬飘散的味儿,再看连旗已然面如阎罗,脖颈的青筋都蹦了出来,盯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你根本不爱杜兰。”
哎哟,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只不过谈了个不太一样的恋爱就开始批判起他来了,爱或不爱,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有什么资格多嘴?
我说我爱,那就是爱了。
“连旗,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稳重点。”
连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杜兰也是你爸爸”的真相,毕竟当初他跟格蕾西娅也有承诺,就是一口咬定连旗就是她生的。
本想着让连旗回去自己发现阮元怀孕的事实,最终还是由他的口先说了出来,毕竟他又不是多大度的人,被儿子这么顶撞了难不成还心平气和,都敢用信息素来威胁他了,也不想想没有他这个爹,你那腺体早就烂完了。
浓烈的焦味瞬间充满整间书房,带着烟尘窒息的攻击意向冲向连戮,直索着人脖子就去了,连戮眉头一紧,气笑的抬手捂住喉结,信息素也随即暴涨,刺鼻的血腥味鱼贯而出,化为血雨将灰烬冲淡,如一扇帷幕遮住了身体的要害。
这时候若是有人靠近书房,怕是要当场窒息休克,一命呜呼,就算是身经百战的Alpha也要为从门缝中漏出的高压信息素所臣服。
父子俩的进攻与牵制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对于进攻的发起者连旗来说,现在立刻回去查看阮元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事,而他的父亲只是对他的攻击进行了防御和些许微不足道的反击。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确实还不够成熟,他还没有修炼到父亲这种城府。
连旗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将信息素收回,他没再逗留,将桌上那些特制的药品拿起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他几乎是飙着车飞速返回了小区,夜里空道没车他才能这样疾驰,可在冲回家之后看到空荡凌乱的床和消失了的阮元的气息时脑袋还是嗡的一声炸了。
那些环绕着他的压力与理不清的情感就在这一刻散落成烟花,手上的药掉落在地,连旗如同喝醉了酒捂着脑袋踉跄的在卧室里打转,转了数十圈最终困兽般的蹲了下来。
他有些哆嗦的掏出手机查找定位,在发现阮元连手机都没带的时候哀嚎出了丧家之犬的声音,不在阮元体内植入芯片就没法找到他了吗?非得走到这一步吗?他那个一碰就出水的样子会去到哪里?
根本就是有人带走了他!
是啊,他的好爸爸特意把他支走为的不就是要给阮元验孕?
所以,还能有谁,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