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说话,可是随即他就意识到了这仿佛是结束的话语。
“如果要我说实话,到底是谁潮喷的更让我心动,那答案只会让你哭的更厉害。”连旗笑了笑,站直身体捡了阮绵床上的衣服盖在他身上。
“重要的不是潮喷,而是那个人。”连旗把空气清新器拧到最大,让房间里的味道迅速散去,重要的是他得保证自己的信息素没有残留太多,不然等他走了,如果阮绵打开项圈,出事可就不好了。
阮绵果然哭的更凶,可怜的像个什么都能得到的小孩却得不到他最想要的玩具那样哭的不能理解又撕心裂肺。
而连旗在这样悲恸的情绪中也终于让自己的阴茎平静下来。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连旗判断屋内的味道差不多都散了就跟阮绵道了别,他说这是他最后一次来找他,伤害了他很抱歉。
在阮绵木然的听到关门声后,没过多久手机里就传来了转账提示音,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彻底坠入冰窟,那是连旗给他打的钱,不多不少,是对这些天调教的补偿亦是一刀两断结束的宣告。
所以,他怎么会傻的让连旗看到阮元呢,只要看到一眼,之前所有的忍耐都会化作云烟变成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自以为冷静下来的连旗却是又一次违反了宵禁,开着车跟着定位往阮元家里开去,一路上风驰电掣心里在痛骂自己的软弱、退缩和躲藏。
他的心眼太小了,小的没有一个男人应该具备的担当,害怕自己伤害阮元把他关起来就去折腾替代品,这种事都能做出来的他跟父亲有什么差别?
甚至比父亲还不如,瞧瞧阮元在父亲的“饲养”下变得多健康美丽啊,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长肉,瘦的他恨不得每次都嘴对嘴的多喂点饭,可是反而不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阮元却肉眼可见的丰腴了起来。
简直让他又是欣慰又是挫败。
明明就是你先跑走的,我只能在你身后追着拦着挽回着.......
你说的对,你根本不缺男人,只要你点点头说了允许和同意,那么任何一个绅士有礼貌的Alpha都会顷刻化作野兽贯穿你。
连旗第一次进入阮元所在的小区,深更半夜也没有什么欣赏心情,直奔阮元家,看到两户相邻的那么近,一口气又梗在了胸口。
门锁是密码门,连旗只是试了下阮元的出生年月就打开了,这种幼儿园级别的定密码手段着实让连旗哭笑不得。
当真是一点防护意识都没有,还是说觉得对门就是罗陀,每天还有元帅府的人来送饭就觉得高枕无忧了。
但阮元这样的“松弛”也让连旗觉得阮元有很好的适应相对“高级”一点的生活,不再畏畏缩缩,慢慢的褪去紧张,自然的无忧无虑的过着,这样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他轻轻拉开门,再反手仔细的锁上了,脱了鞋只是稍微往里走一走就闻到了属于阮元体液的味道,他贪婪的深深吸嗅着,仅仅是重新摄入这淫靡撩人的气味下体就重新开始鼓胀。
一步一步循着味儿走进卧室,入目的画面令他血脉喷张,他的小玫瑰就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昏睡,大约是因为刚才的自我高潮兴奋的晕了过去,赤裸的身体一片泥泞。
连旗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阮元的身体,流连忘返的越看越喜欢,很快他就坐到了阮元身侧,伸出手细细摩挲着这具肉体,皮肤有些黏腻,是方才自慰时弄出的汗,脸蛋儿红扑扑的,高潮的余韵还在他脸上显露着,哪怕闭着眼都让人感到妩媚和骚浪。
因为那微微张开的红唇里能轻而易举的看到软掉的红舌,娇嫩多汁,口水还在顺着嘴角往外流。
令连旗惊喜的是从手机里看不清楚,可近距离去看阮元的脖子,那白皙的皮肤竟然还残留着一丝之前自己掐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