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那些Omega也只能仰望你,你的弟弟会是你脚下的尘埃。”
连戮说到这还对阮元笑了笑,这让阮元无地自容,他发现所有人都能看透自己深深嫉妒着阮绵,同情他是被弟弟“打压”着而长大的透明人。
“你是我们连家选定的母体,即使连旗以后还会和白禄结婚,但只要你不愿意,他们可以一辈子没有孩子,甚至过无性的婚姻,你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诞下我们孩子的人。”
“别开玩笑了!”阮元已然退到了墙边,他的后背死死贴着冰冷的墙上,对于耳中听到的话产生了极端恐惧和混乱的情绪。
“白禄是谁?!连旗就是为了娶他所以才躲着不来找我对吗?!”
步步逼近的连戮挑了挑眉,他可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结果阮元就瞅着连旗要结婚这点发疯,“白禄是长老院现任主事长老的孙子,和连旗是同学,算不上青梅竹马但一直以来也都彼此认识,我和格蕾西娅认为他是最适合嫁到我们家的Omega。”
他看到阮元脸色煞白,瞳孔震动,贴墙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可怜的像个被逼入绝境的小鹿,再逗一逗估计就要发出凄惨的悲鸣了。
“但连旗跟我一样,我们都不喜欢Omega,可能是骨子里的基因带出来的畸形,排斥信息素交融,厌恶被那种东西影响理智和判断.......”连戮双臂撑在阮元头两侧,高大的身体笼罩住他,低着头闻着他身上散发的玫瑰沐浴液的味道,看着冷汗一滴滴的顺着纤细的颈脖往锁骨上流,喉结竟是动了动。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强迫杜兰的时候,那个人也是如此,因为被下了药所以身体瘫软,被困在那狭小的虫洞中动都不能动,那时候,他趴在杜兰身上,在他耳边说着那些真情的告白和下流的调情话,眼睛里看到的就是一颗颗晶莹圆润的汗珠顺着那漂亮的天鹅颈滑下的场面。
不得不说,阮元虽然跟杜兰长得一点都不像,但脖子却生的不错,很容易就让男人产生握住或是掐断的冲动。
连戮贴至阮元耳边,轻声细语道:“白禄如何跟你比,连旗怎么会为了他而躲着你,他恐怕满脑子都是你,日日夜夜,朝思暮想。”
“那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来......”阮元犹如一个找长辈相谈心事的小孩儿,眼泪也出来了,身体在尽可能的缩着,尽力扮演着被抛弃的钟情于连旗的痴情儿。
他想不到什么别的方法了,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元帅走出他的家门,他现在可算是理解为什么连旗时不时就在抽风,因为他爸爸也是个神经病。
可重点是他可以使着性子对连旗撒娇做坏事,可对他爸爸,他只有恐惧与退缩。
把话题和注意力都转到连旗身上去吧,不要再跟他说些奇怪的暧昧的话了,他受不起,他根本就不理解!
可是这样子哪里能迷惑住连戮,只是男人知道阮元害怕的厉害,怕的两腿都在打颤,恨不得身体都嵌进墙中。
真是.......他哪里知道要如何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的爱情都是强迫来的,他只爱过杜兰一个,而他们的“爱情”里夹杂了太多恨与痛,他对阮元更多的是雾里看花,对着赝品看正主的心思,可是面对正在哭泣的他,那种怜爱的心情一如之前一样,让他不由就掏出了手帕盖在了阮元的脸上。
是同一条手帕,只不过上次他是递给阮元让他自己擦,这次就是自己亲手,捏着手帕为阮元擦干净脸蛋。
他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那温热柔软的皮肤从手帕布料下传递而来的热度令他怀念又沉醉,他故意擦的很慢很慢,一点点感受着阮元的抗拒和妥协,看他想侧过头避开又不敢那么明显,怕惹怒自己换来更过分的接触。
在元帅的位子上久了,连戮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