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戮的将屏幕放大正对着那被手指激烈抽插的肉穴又点了一遍重播,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种双标的想法有什么不妥。

同样是一个家庭出来的,他对作为Omega的阮绵就嗤之以鼻,严肃的告诫过连旗不要与之交往,眼光太差了,但对阮元则是包容至极,都要操心起如何帮助人家备孕了。

可惜帝国的权贵并不知道原来元帅这一家子都有问题,身为Alpha却对Omega不屑一顾,若是知道了,可不会再源源不断的将自家认识的Omega介绍去,暗自祈祷着能攀上元帅的这层关系却不知人要真送去可是会过上守活寡的生活。

比如格蕾西娅就没有等到和儿子、丈夫一同共进午餐的机会,连旗说要回学校赶作业,准备明天的课程,而丈夫则是在书房闭门不出,她也不敢去打扰。

她的儿子像是后知后觉的进入到了叛逆期,很显然的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而那个秘密她的丈夫一定也知晓,可是父子俩像是约好了都决定避开她这个母亲,让她明白哪怕是皇室的公主在这个家也只是名义上的“女主人”而已。

Omega是永远都无法违逆Alpha的,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命令。

“第十四天......”阮元在日历上划掉今天的日期,距离他从元帅府的实验室出逃已经过去了两周时间,从一开始的睁眼就会想连旗什么时候来,会不会气的又去他们宿舍扑个空,再到换了连旗之前给他买的手机,把云上备份的号码资料都重新下载到新机,对着连旗的通讯号一天翻个十几遍都等不来消息,到现在基本已经是赌气又迷茫委屈的状态,坚持不懈的记录着连旗让他等了多少天,等见到人了一定要好好控诉一番。

他根本都没有想过连旗不来找他的情况,如果不想找他的话,那为什么在失联三天时就给他的账户打了一笔巨额资金,甚至的简欧超过了他原本心里盘算的要给塞缪尔要的医药费,备注里写的还是的“记得查收玫瑰。”

那天他才刚搬出罗陀家,去隔壁自己的家里住下,可推开门,地上就摆着一束巨大的可能有999支玫瑰的他只在网上看过别人晒图的奢华花束。

黑纱金丝包裹的包装,每一支朱红色的玫瑰都带着露水绽放着,绚烂又美丽,阮元甚至都没有足够的力气把它弄进家门,居然还很过分的去敲了隔壁的门,让罗陀帮他把花束一起搬进了家。

他有故意跟罗陀说连旗可能很快就要来这儿了,半是炫耀半是提醒他在家躲好不要出来,可罗陀只是盯着玫瑰花看,看着那些花瓣上洒着的金箔钻粉笑的莫名其妙。

他说年纪越大的人越爱这般浮夸,把挥金如土当成哄人的手段,看起来也确实有效果,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儿就会被这种礼物所蛊惑。

阮元当然不喜欢听这种嘲讽的话,他想连旗第一次带他去凯撒酒店的时候也把套房弄得俗气老套金碧辉煌,连旗对他也一向是挥金如土,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干什么罗陀非说的这么阴阳怪气,他就喜欢被钱砸不行吗?

他注定和罗陀和平相处不来,这人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占便宜,主要也没有力气,那天自己在泡着温水的浴缸里醒来睁眼看到罗陀挂在他浴缸沿昏睡的守着他时吓的还以为罗陀死了,惊恐的把人摇醒,这骷髅脑袋就搭在浴缸沿上盯着他、盯着他,然后阴恻恻神经质的对他笑,问他:“你就那么想让以后的孩子姓连吗?”

他根本就没有怀孕、没有孩子!

阮元摔掉油性笔,把日历卡下拿出手机狠狠捣了一行字“为什么不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去,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想做主动的那个,哪怕早都把医药费转给了大胡子让他直接带塞缪尔去帝国最好的医院去治病,他也没有发个信息去跟连旗确认一下是不是给他打钱了。

或许连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