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想如果这是一部真正的逃亡电影,那么罗陀的这段单人镜头一定可以冲击影帝奖项,把他截掉就好,他可太拉胯了。
他都没有演出来那种重燃希望,终于活过来的感觉,他竟然还有些茫然的空虚。
因为出门就代表着再次背叛,他从连旗身边不声不响的逃过一次,现在又要来第二次了。
嗯......不知道这次连旗准备怎么来找他呢?肯定又要气死了。
可是他们本来确定关系就很仓促,连个纪念日都没有,莫名其妙的成了恋爱关系后就突然开始说生宝宝这样的话了。
不仅是说,还立刻就行动起来,拉他来检查身体,让他看自己肚子里的子宫,不管不顾的就射大他的肚子,最后爽完了又不见人影。
活该没老婆对不对?
才不是他的错。
阮元的精神似乎分裂成了两块,一块是正常的,带领着他和罗陀一起逃离这恐怖的实验室,另一块是不正常的,总是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想起连旗,在心底儿戏似的跟连旗撒娇赌气任性妄为。
这两块时而可以任由他心意自由切换,时而就像现在这样突然不正常的那块就蹦出来,让他站在门内使劲的想,钻牛角尖的想他和连旗的那些爱恨情仇。
唉,他都被连旗折腾成这样了,破破烂烂的一路夹着精挺着肚,手机衣服都没带的跟个没人要的孕夫似的可怜,可连旗指不定回家里去父慈子孝,跟他爸说着些“今天解剖了一只小鸟”这样的炫耀话,两个人时不时交流下折腾肉体的心得,堂而皇之面色如常的如普通父子般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所以,他干嘛还要犹豫要不要踏出这一步?
“怎么?”罗陀拍了拍他的脸蛋,似笑非笑道:“后悔了?”
两个人的角色似乎发生了转变,不知不觉间罗陀已经站到了他的前面,拉着他的手在等他,阮元歪了歪头问他就算出去了,接下来要怎么走出元帅府呢,这么大的地方自然是重兵把守,谁想他话没说完,罗陀就弯下腰毫无征兆的凑到了他的颈脖处闻了闻。
就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阮元爆发出了今晚最大的一次反应,他猛地甩开了罗陀的手,闪过身捂住后颈瞪了过去。
“你干什么!”
他有些后怕,那种被罗陀强制标记稀里糊涂的带着别人的气味生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他,让他意识到他跟罗陀从来都不是一条战线上的同伴,他又为什么要豁出去的拉他脱离这里?
他的头好疼,大门敞开的穿堂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嘛了。
“阮元......你......”你明明没有被任何人、没有被连旗标记,可你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一副非他不可的表情呢?
如果我不是腺体几乎坏完了,原本的信息素分泌口被强行堵上为了给“父亲”的气味囊让路,我一定会在刚才毫不犹豫的再次咬穿你的腺体,把我的味道给灌进去。
你清醒一点,叫醒我的人不是你吗?都到最后了,你又在犯什么浑?又要让我重温十八年前一个人离开的噩梦吗?
“......你给我出来!”
随着罗陀的低喝,阮元被大力扯着拖拽出大门,之前心灰意冷消沉认命的罗陀找回了应有的神志,他攥紧阮元的手,像是要弥补曾经松开父亲的手那样,湛蓝的眼睛直视阮元的黑瞳,斩钉截铁道:“我带你走,我绝不会让你留在元帅府。”
【作家想說的話:】
我说为什么突然收藏涨的那么快,原来上榜了呜呜呜,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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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噗噗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42023-01-04 15:20: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