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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气的再厉害,哪怕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暴走重伤无辜,哪怕是当初跟罗陀厮杀的丧失理智,他最后的最后也会条件反射的给人留一条生路。
杜兰最后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就是“活下去”,那好像是一道箴言烙印在了他的脑中,让他没有像父亲那样走入极端。
而死后的杜兰,仅仅只是尸体永远的保存在他们家也能让父亲在平日保持理智,扮演着完美的丈夫与元帅的角色。
杜兰像是他们家的镇静剂,如果没有杜兰,连家人哪里会有现在的权势地位。
而阮元却像是将一切打破的催化剂.......有了阮元之后,自己的精神状态和情绪就越来越不稳定了.......他应该杀死这种不安定的因素而不是还念想着让一个Beta诞下连家的孩子。
可是.......双手渐渐收紧,纤细的脖子在他的掌控之中显得愈发脆弱,似乎再一用力就要断了,眼底的人儿脸涨的通红,嘴巴大张翻起了白眼。
那喉结在掌心剧烈滚动着,蹭得连旗心里直发痒。
呵,都要死了的人还不忘勾引,非得见到棺材才晓得讨好示弱!
连旗一个用力两个拇指按死阮元的喉结,在其爆发出尖锐濒死的哀鸣声中猛然松开手,阴茎在同时被壁膜紧裹的子宫中疯狂的喷射出精液,阮元如同脱了水的死鱼突然回光返照在床上凸眼狂咳全身抽搐,口水与尿液都失禁的上下乱流,而阴茎和阴蒂却也喷出了精液和潮吹的淫水。
阮元晕了过去。
在肮脏泥泞中如同死了一般悄无声息的被连旗用癫狂的眼神注视着肚子被精液灌溉的越鼓越大。
真有意思,连旗想。
这样子就像母体死了,但孕囊却怀有新生命一样,可事实却是母体活着,孕囊里是假的,一个活物都没有。
“.......你肯定要给我生宝宝的,宝贝。”连旗缓缓将软掉的阴茎从阮元的体内抽出,抱住鼻息微弱的阮元怜惜痴迷的亲吻着,从头到脚再挺于肚子之上,“只有你这样能让我疯狂的妖精才能生出最能继承我们连家基因的坏种。”
“一次次的暗自挣扎着,又怕又要靠近,靠近了又想逃......逃不掉的.......宝贝.......”连旗虔诚的从肚子又亲回嘴唇,碾磨着轻舔着的爱意满满的告白道:“谁叫我爱你.......阮元......我爱你。”
还好阮元没有听到这段,他晕的很是时候,在最高潮的时候如飘摇的风筝断了线,因为窒息而缺氧晕的彻彻底底。
若是清醒着听见了恐怕会觉得自己在什么惊悚片现场。
他在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后猛然睁眼开眼,似乎是大脑保护机制在确认了周围没有那个恐怖源头后强行唤醒他,跟他说这是逃离的最后机会了。
阮元在床上躺了许久才恢复神志,死寂的病房里连吊瓶里滴水的声音都能听见,他僵硬的扭过头,手背的血管上插着吊针,再兢兢业业的给他输送营养液。
这是非常保守的输液方法,一般来说会用推针直接打一管药进去就可以,用吊瓶的话无非是给老人、小孩、身体极其虚弱的人以及孕妇使用。
可能自己占了后面两个名额吧。
阮元莫名笑了笑,手一抬就摸到了自己的肚子,和可笑的,那里居然还是鼓着的,连旗居然没有给他清理身体,他的身上彻头彻尾弥漫着男人的麝香以及房间里充斥着焦灼的灰烬味。
等于说连旗把他安置在了一间满是他自己味道的牢房里......牢房......一定是的......阮元艰难起身,拔掉手上的针头,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脑袋不那么晕,他都不需要特意看,只是视线向下想要找拖鞋就会看到隆起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