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撒娇,这让连旗愈发甜蜜,伸手摸进阮元的病号服中摸了摸他的身体,捏了捏他肿胀的小乳头,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可他离开不久,阮元就从被子里坐起了身,四下打量着房间开启了一轮探索,他的病房里有三扇门,一间是洗手间、一间是通往检查室、还有一间是未知,阮元拧了拧把手,发现似乎是从里面锁了,根本开不动。

他的手机也跟着外衣一起放在了外面的储物柜里,孑然一身的连个通讯工具都没,要不是连旗说过睡觉倒真像是被软禁了一般,阮元撇撇嘴看到床头有纸笔,便又故技重施的仿照之前给罗陀家门里塞纸条的方式,又给那个门里塞了一张。

他的直觉与预感强烈的让自己根本忽视不掉,尤其是在这一遭体检弄得心里产生强烈不安之时,想要逃离这里的感觉就愈发过分了。

他都跟连旗说了他不想再做检查,不想呆在这儿了,可是连旗还是好言好语的哄着他“强硬”的要求他继续做下去。

这让不安的开始神经质的阮元觉得他只能靠自己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第一次连旗会拒绝,不见得第二次还会这样,再跟连旗说说就好了啊,可是阮元没有,空腹了一上午为了后续可能还有的检查他的血糖已经低到会感觉到恶心干呕的程度了,他此时真想来杯酸梅汁要么把恶心压下去,要么把胃液吐出来,不管哪样他都不想把连旗再招来,因为他怕下次看到连旗,连旗就要又抱着他放上什么仪器里做那种更私密细致的检查。

外面的检查室里奇怪的仪器太多了,给阮元的感觉就是甚至可以庖丁解牛直接把人原地解刨的地步。

所以他塞的纸条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