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挑那间,可是连旗居然就这么无视了他。
但凡连旗不想跟他说就一定是跟他有牵扯的。
阮元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总之先把路记下来再说。
8号室就在9号室边上,相隔大约五米左右,只是开门都需要刷脸,这又让阮元犯愁了,就算隔壁真的有罗陀,他也没办法进去啊。
比起体检,他现在全身心都放在了虚无缥缈的“营救活动”上,直到连旗把他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捏了捏他的后颈,他才回过神来。
“很紧张吗?都出汗了。”连旗鼻翼扇动,指腹搓着阮元的汗液,细细闻嗅那散发出来的玫瑰味,
“先查腺体吧,不要弄疼他,他喊疼就停下。”连旗对医生嘱咐道,对方心领神会的连连称是,然后就走到阮元身后操作起来。
阮元不敢回头,他就坐在那个奇怪的仪器前,脸蛋被连旗爱怜的摸着,轻柔的跟他说着话安抚着,而后后颈就被什么东西夹住了,那是三条神经线一样的东西,都夹在他腺体皮肉的位置,夹好之后头顶就被拉下了一个透明罩,连旗的手也随之撤退。
然后在身后医生的“放轻松不要动”指示下,阮元就听到了罩子里哔哔哔的电子机械声,然后后颈上的夹子就开始轮番发力,一会是发热、一会是电击、一会又跟冰窟窿一样冰的要命,阮元放在腿上的手都攥成了拳头,他可想叫了,可是想到连旗说的喊疼就停下还是决定忍一忍,毕竟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腺体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