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罗陀发生么疯啊,就算要“分手”能不能好聚好散,把响尾蛇的钱结了再分!
阮元还没找到时间跟连旗说医药费的事,做爱真是误事,他也想每次结束后跟连旗温存着吹点枕边风,可是自己身体不争气,每次做完差不多都是倒头就睡,啥事儿都想不了。
但这句话无疑给了阮元当头一棒,他虽然也想过大概率是罗陀现在自身难保,不想把自己牵扯进来故意说的狠话,但只有有一丝概率是罗陀烦他了翻脸不认人真的骂他“滚”,他就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啊......真的是变坏了,自己霸占着连旗,还想要别的Alpha对自己念念不忘啊.......
阮元很想给罗陀也发个狠话过去以解心头之愤,可是他也知道这种时候回应就输了,面对“前男友”的来信,无视就是最好的报复手段,还发什么发啊。
所以,阮元哪怕闭着眼装睡,脑子里还都是小人打沙包的在发泄,他也只是攥紧手机没有其他任何动作了。
可是,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却是越来越重,他觉得罗陀一定是遇到了极为严峻的处境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对,一定是这样的,标记过他亲吻过他每次靠近他都像是欲火焚身的Alpha怎么可能突然转性,根本一点都不合理。
怀揣着心事,阮元最后还真的糊里糊涂的睡着了,醒来后是自己被连旗抱着已经下了车,正没有形象的八爪鱼似的缠在人家身上,跟小孩一样被抱着走。
他赶紧叫连旗放他下来,可连旗反而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把他抱的更严实了。
“又没人,抱着怎么了,你困就在我身上多睡会,一会有的折腾。”连旗没走府邸的正门,而是从后面直接进了后花园,那是家里的小路,可以直接通往实验室。
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让父亲知道他把阮元带回来了,毕竟再次见面,他爸肯定就能知道他的小鸟是谁了。
而他居然有些提防,提防的是自己的父亲会不会也想要他的小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的,谁会这样去想自己的亲爸呢,可是连旗就会这么想。
他一遇到阮元的事就会钻进死胡同里打转,他会想自己的爸爸从来都不是心软之人,会去递手帕给阮元擦泪本就是很稀有的举动,才第一次见面而已,那可是元帅的手帕啊.......
连旗从来不会低估阮元作为一名非常特别的Beta对Alpha的性吸引力,因为Alpha是爱尝鲜的、爱刺激的低级物种,他认为爸爸那么一个位高权重的掌权者主动递出手帕就是一个感兴趣的示好举动,那天在场那么多人呢,退一万步说,按常理他爸真有心想安慰阮元完全可以让弗兰克去递纸巾。
.......是那天的阮元太招人疼了,他就只是站着落泪都能让在场所有Alpha的目光锁定他,脑子里浮现出另外一种让他哭的方式。
在床上哭、在身下哭、在高潮的时候哭。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他和阮元坐在后座升起隔断,弗兰克也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甚至还会提前通知什么时候到达学校。
如果弗兰克不是个精明人,他也不可能做到元帅副官的位置,玩弄一个Beta对Alpha来说是成本太低的一件事了,心知肚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所以进去之后,我会被.......医生检查吗?”
在连旗回忆当初的时候,阮元趴在他耳边闷闷的问着话,可能是因为已经踏上了传送带,漆黑沉重的实验室大门近在咫尺,阮元的紧张无措也显现了出来。
“嗯,有一些检查需要医生在场,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用害怕。”
连旗拍了拍阮元的背,像哄孩子一样还侧头亲了他的脸颊,如果说之前的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