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外挤淫水出来。
我可怜的小东西,做噩梦委屈了就想找我安慰,找不到我只能自我安慰,可是又不得章法,这样子磨自己的小逼,明天起来肯定红肿的不像样儿了。
好在,明天就是周五了,他终于可以去看他的娇宝宝了。
连旗心中酸胀,手掌向下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他熟练的撸动它,目不转睛的看着艳情满满的投影,听着呜咽婉转的呻吟,手指灵活有力的为自己抒发。
即便不在阮元身边,可两人同时自慰的这种场景居然让连旗感到无比浪漫,对,就是在不同地点的同一时间干同一件事。
这不就是那种身在异地但看得是同一轮月亮的感觉吗?甚至连旗还觉得他们这种一个磨逼一个撸管的默契行为让两人的精神更加紧密相连。
不过可能全世界也就只有他会有这么诡异的想法了,至少对于另一张床上的艾维来说,因为感受到了来自Alpha的信息素压迫而艰难睁开眼,迫于危险本能的身体未动,眼珠向后向着不太对劲的墙上一看,差点眼睛都瞪了出来。
大约过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能小心的约束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让它们在这间充满威压的屋子里泄露出来。
最开始他以为连旗在看黄片,可是黄片怎么会让连旗压抑着喘息,被子里还窸窸窣窣的响着动静呢,那太抬举黄片了。
直到不知不觉间他的后背已经布满冷汗,连脸上也濡湿一片时,艾维才终于听到了一声低哑绵长的粗喘,然后是抽纸擦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