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裴绪亭带着李平康起来往厕所走。

李平康瞪大眼珠子,挂在裴绪亭胳膊上的两条腿儿无力朝空中蹬了蹬,“不行!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现在被裴绪亭以一种婴儿把尿似的姿势抱起来,双腿大开,从中间能清晰看见红肿的穴肉里插着青紫的巨无霸。又羞耻又难堪。

“没事,你不重,我抱得动。”裴绪亭故意放错重点,亲亲李平康的脸迈步往前走。

没走几步,他就发觉怀里的人扑簌簌抖得厉害,脚趾蜷缩又展开,几乎带着哭腔对他说,“别顶了,我....我真的会.....”

简直就是双重折磨,这个姿势让性器次次磨过前列腺,还会挤压到膀胱,小腹酸涩难耐,本就敏感的李平康哪能承受这些,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精尿尽失,变成一只胡乱撒尿的淫兽。

还好,裴绪亭没打算为难他,只是加快步子进厕所,然后就把他放在马桶前。不过,李平康却尿不出来了。

也许是羞赧的,也许是别的什么,但他胀大的小萝卜被他搓来搓去也没泌出尿。被呵令转过身去的裴绪亭等了半天等来少年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是不是被你玩坏了,尿都尿不出来了。”李平康委屈地控诉,乌黑的眼珠里映出对面人丝毫没有愧色,甚至还颇带探究的眼神。

“不会”,裴绪亭让他面对马桶,分开腿,掰开他的屁股,“小刺猬没有坏,好得很,等我操一操就能尿了。”

还没等李平康拒绝,肚子被重新塞满,多余挤出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拉丝落地,他被裴绪亭单手抓住胳膊,头部向后仰起,上半身弯成月牙般的形状,在强烈地顶撞之下,只见少年膝盖一弯,男人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再用力往下一摁,随后便是连续不断的哗啦啦水声。

“裴....唔唔....”李平康被密集落下的吻占据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才拼凑成一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这么坏....”

“我本来也不是好人。”

裴绪亭拔出来鸡巴,揉揉他的肚子,将之前射进去的,还有刚才的精液弄出来。又去去旁边抽张纸给小李擦擦干净,结果弄疼了李平康招来胸口的一拳,软绵绵的,跟勾引人似的。

完事,裴绪亭说是给他们俩个洗澡,可洗着洗着又把胯下的玩意儿弄李平康屁股里去了,他压着李平康非要对着镜子做,李平康不依,挣扎过程里碰开了淋浴器,淋湿了他一头。李平康愣了愣,就这一会裴绪亭用浴衣带把他手绑了起来。

“哈啊....慢点,慢...”

李平康无力垂下的头被身后男人重新抬起,他捏住李平康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

镜子里,半湿的黑发柔顺搭在男人的额间,发梢之下,一双发灰的眸子被上眼睑半遮,若在平常它会如同寒水里的残月,美丽却疏离,即使笑着也仿佛拒人与千里之外。而现在,它陷入情动,闪烁着异动的亮洁,所有被隐藏着的,压抑着的一齐被欲潮层层勾出,它看向镜子里另一个人时的贪婪,占有,仿若一张网将正在注视他的少年围困。

一旦踏入,万劫不复。

“李平康,我要你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是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来除了要操你,还要告诉你,跟我扯上关系你一辈子都别再想断。”

说完,男人顿了顿,他上下轻轻摩挲这副躯体,而后低了声音问,你明白吗我的意思吗....

得到的不是回答,是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明白。

我自愿坠入你编织的网,与你共沉。

.......

裴家。

汤行舟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公寓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