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咖啡,恐怕他的消瘦不仅是因为劳累。
邵明曜抬头看他一眼,“很荒唐吧,这就是你以为的大少爷……抱歉,让你看见这样的我。”他又垂下眸去,脚轻轻搓了一下地上的灰土,喃喃道:“狼狈至此,为了钱和恶人撕扯。”
林晃久久不语,邵明曜又抬头看他,目光带着几分试探,勉强笑着问他:“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在干什么,我最后谈判的筹码还没――”
“邵明曜。”林晃打断他,“你几顿没吃了?”
邵明曜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接着说道:“当年邵泽远帮我妈篡改了年龄,我妈她其实……”
“我问你――”林晃声音陡然拔高,“几顿没吃饭了。”
邵明曜一顿,半晌后才说道:“昨天下午在抢救室外吃过,吃了……”
他说到这又戛然缄口,脸色灰败。
林晃怆然一笑,觉得这世界真他妈荒诞得可以。
“吃了给我买的蛋糕卷,是吧。”
“饭不吃,遇事不说,男朋友不理。邵明曜,你可以。”
邵明曜没反应,林晃盯了他几秒,转身就走,留下院门大敞在身后。
烧麦店正准备关门。
老板娘收拾着摊子,朝林晃颈上的汗珠一瞥,笑道:“赶上了,原味烧麦还剩最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