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秦延之抓住陶莺尔的手,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陶莺尔皱着眉头,“我在听他们聊天。”

该死的兰雯雯,有时怀疑她是穿越过来的人,打人还真有一套,手法跟宫廷的像似。

不用质疑,手臂,背上,腿上,全都是伤。

两个人聊天,一个人听聊天。

胡说八道的水平逐渐提高,秦延之凌厉的眼神停留在陶莺尔脸上。

陶莺尔临走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阿姨,兰小姐,我走了。”

秦延之一直拖着陶莺尔回到他的房间,最后把她重重的仍在沙发上。

陶莺尔感觉到肉贴着衣服,揪心的疼,“能不能轻点?”

秦延之瞪着陶莺尔,用命令的口气,“把你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