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兴奋不已地舔她。
还远远没操到底,他按捺不住动起来,磨着流水的逼肉,越操越深,搅捣汪汪的花心。
胀又疼的,路起棋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咬在他脖子上。
身体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性器相连,过激的抽插带出穴肉,噗呲噗呲,大腿内侧都被溅上体液。
他像是被那一点点疼痛刺激到,肌肉绷紧,次次操到最里面。
路起棋几次被撞得移位,又尖叫着被掐胯按回去。
全部吃进去的感觉不是很好,会顶到宫口,不能进去的地方,硕大的肉冠却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试探,所以会有强烈的被侵犯感。
廖希发现她弓着身子想躲,嗓子发颤地哭诉,穴口偏偏夹得更紧,知道她快要到极限。
捏住下巴,他低头把她又色又娇气的呻吟吞进去,在稚软的腔内扫荡,一度压着舌根伸到喉间,性器抽出来,换了个角度。
被两片花唇裹着,精准无误地操到阴蒂。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路起棋下巴仰到极致,一脚蹬在他腿上,小腹剧烈抽动。
肉棒趁这高潮的时间插进来,被更淫荡热情的穴肉缠上,又急操了数十下,最后才射在腿缝,一次性射得久又多,腿间外阴一层粘稠的精液。
这夜折腾到最后,天都快蒙蒙亮,廖希草草用湿巾给路起棋擦了擦,就着一床污迹睡了。
廖希自己睡得沉,一觉醒来,摸到身边是空的。
出了房门,路起棋换了套衣服窝在沙发,半干的长发遮住脸,搂着膝盖要睡不睡。
廖希又将她抱回去,说已经换好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