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智试图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的时候睡觉,会梦游,梦游期间,有的时候会掐…”
路起棋声音越说越低,口不择言下,逐渐回忆起昨晚编造的完全不同版本的谎言,最后只能归于心虚的沉默。她沉默了,二筒也沉默了。
只有廖希头一偏,听不出褒贬地感慨了一句,
“好救。”
哪怕今天气温回升不少,路起棋还是穿得严严实实出门了,大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半,额头鼻尖捂得直冒汗,活像在做汗蒸。
晚饭是在后街的一个清真小炒店,门面毫不显眼,人气却很高,三人才进门时就几乎坐满了。
二筒看了眼手机,说另外一个人刚从网吧出来,让他们先点菜。
路起棋沉吟,虽然可能性不大,鉴于她近期的运气指数,保险起见,还是多问了一嘴来人是谁。
好在得到的答案是一个陌生名字。廖希在给她烫碗筷,头也不抬,
“其实那天在网吧见过一面,不过你也应该不记得了。”
小店的空间有限,位置也紧凑,路起棋被迫零距离坐在他身边,把“紧张”和“松了口气”之间的转变,用肢体语言体现得淋漓尽致。
廖希不得不好笑地问她操心什么。
路起棋侧过头,把声音压得很低,不好意思让对面的二筒听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