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还能这么顺心,真怕月考来个大的。”
与前段时间形成显著对比,她最近确实没什么烦恼可言。
今早起床,早餐桌前出奇的人丁兴旺,饭后景安说去机场,指使顾珩北给她拿行李箱。
路起棋去上学,在门口目送那辆高定加长款的车尾,直到不见一点踪影,不太明显地松了口气。
连最后这点的忧患都送别了。
她对这两人的观感有了微妙的变化。说不上恶感,原先是别扭,然后是更别扭,见多见近了,路起棋自个儿先拧巴起来。
而廖希的态度简单利害得多,知道景安住她隔壁房间,不那么走心地盘算,
“她出意外,景家有多少能落到你手里?”
害人的害,骇人的骇,活脱脱反派发言。路起棋拍他脑门,管这句话真心假意,有前车之鉴,叫他少动杀心,做个安居乐业的好人。
“哦。”廖希懂了,“她也不行。”
他又问:“还有谁不行?”
她本想回答说你,劝人向善到一半,泥菩萨过江,缓过神来了,突然震怒,
“…你们这些人还是全都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