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后来转当制作人,给徐鸥做了不少歌,陈訾没过多久也开始做,他没有业余生活,又年轻得很,有无限的精力。金曜时常睡的时候看见陈訾在电脑前鼓捣,醒来时又被迫听着freestyle的练习,金曜还没从梦里彻底抽出来,恍惚地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进化了,人类其实是不需要睡眠的。
hiphop圈的beef,来得莫名其妙,却会在某一天,更莫名其妙地消失。
比如金曜原本以为会导致一场大战的舞台,他是个善人,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流血,所以一演完立刻跑了,在内心祈祷陈訾多被徐鸥揍两拳,以解自己这几年来成日被陈訾嚣张欺压之恨。
可是陈訾不但平安回来,还变得神色古怪,甚至跟金曜说,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会很忙,没事别来打扰他。
厂牌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公司,金曜也当不了陈訾这条疯狗的经纪人,他还以为陈訾是接了什么大项目,比如什么牌子的广告歌要忙活,给了陈訾充分的自由,陈訾交出来一首品质优良的新歌。
不是陈訾的,是徐鸥的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