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一贯懒散随意:
“家里机器人买了个行李箱,要跑路了。”
“哈哈哈。”
“机器人买行李箱?”
“祁二公子的机器人还需要跑路?太没眼力见了。”
在座的没几个听懂,却陪着乐呵。
包厢门被推开。
温长裕一身暗红花衬衫,系了三两颗扣子,胸膛露出大片,手里拎着条长盒。
包厢里除祁见津外都起身特意问好。
温长裕,a国副总统的长子,如今总统病重,总统继承人在祁见津的迫压下不敢轻举妄动,最有可能上位的就是副总统,也就是说,温长裕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总统候选人。
温长裕一整个随和样儿,乐呵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朝祁见津走去。
身后跟着个身材有致的旗袍美人。
有人认出来是个挺有名气的明星,著以旗袍美人出圈。
大家更感兴趣那盒烟,看着包装上,是顶级古巴雪茄。
温长裕随意往桌上一扔,跟扔不要钱的砖头似的。
“今儿不是你生日吗?怎么还跑出来了。”
一包厢的人看出祁见津心情不大好,都没人敢坐去他旁边,生怕触到霉头。
温长裕倒是自然地坐过去:
“心情差成这样?快说出来你哥们听听,瞧瞧是哪个能人干的好事。”
他肆意笑着:“我得夸夸去。”
“呵。”
祁见津薄薄的眼皮撩了撩,隐匿在昏暗光线中的脸看不清神色。
他语气冷淡:“你老大,一副烂牌玩上天了。”
“我们小耳朵怎么你了?”温长裕冷哼了声,“虽说当初那件事情是不大对,这不是让你捡了便宜去,我还兴得是我....”
温长裕卡住了,祁见津那脸色,活脱脱要吃了他似的。
温长裕叹气,他知道祁见津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提到周洱。
他和周洱祁见津是一起长大,两人都是他朋友,还真不好偏颇谁。
要知道下药那事没出前,周洱在祁见津这,那可是独一份的特权。
特殊到什么地步呢,周洱妹妹撒个娇,祁二少摘星星摘月亮捧去。
温长裕都得往后靠。
可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周洱做事一点不计后果,直接断了两人二十多年来的兄妹情分。
温长裕这边给祁见津点了烟,又陪着喝酒。
刚带来的旗袍美人就坐在温长裕旁边。
她看温长裕忘了她似的,立即蹭过去:“长裕......”
温长裕才想起来她:
“于瑶,前不久穿旗袍火出圈那个,她来这边玩,碰巧和我打了牌,打得可好了,怎么样?解解闷。”
于瑶听着温长裕的话红了脸,却听祁见津道:
“不打。”
旁边有人插了个话:“这有太太了就是不一样,都不和女人打牌了,听说祁太太还特意从京市跑来给你庆生啊。”
“谁不知道津哥来这就是不想见她啊,还追来.....”
于瑶知道祁见津的太太是周洱,也听过圈内对周洱的谈论,似乎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并不得祁见津喜欢。
她视线特意往祁见津看去,可男人始终脸色冷淡。
-
祁父祁母坐在沙发上。
两人神情凝重。
一旁的菲佣走过来:“给二公子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这已经是打出去的第三道电话了。
祁父抬了抬手:“别打了,浪费力气。”
“她应该只是一时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