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一下,你这个看起来挺特别。”

只是,面粉都糊在一起,祁见津筷子都戳进去了,也夹不动。

周洱一顿,她抬手,指尖压住那一坨,扳了一块出来。

周洱嗓音低软:“黏在一起了,下次我少放点水。”

祁见津张嘴。

周洱愣。

缓缓,她抬着手递过去,细软粉嫩的指尖碰上祁见津的薄凉的唇,她手指一缩。

卡纳安脸埋在碗里,两只眼却在偷看。

这两人,还挺养眼的。

祁见津眼神瞥过去,凉凉道:“吃你的。”

卡纳安低眼。

吃过后,卡纳安就想去看电视。

被祁见津叫住。

“怎么了?”

祁见津正在往脖子上挂围裙带,“洗碗。”

“啊?”卡纳安这会儿是真把祁见津当神经病看了,“家里这么多佣人,干嘛还要.......”

祁见津飘了个冷风过去,“你吃我的住我的,每个月花着我的钱买各种奢侈品,让你洗个碗怎么了。”

卡纳安可不是那种被人说几句就自卑的人,她横过去,“那还不是我应该花的!”

周洱看着两人吵架,抬着手:“好了好了,她不想洗就不洗吧。”

祁见津已经围好围裙,想了一下,他和周洱洗也行吧。

谁知道祁见津进了厨房,发现周洱坐在沙发和卡纳安一起看电视。

他站在厨房门口。

so?

围裙一扯,抛给旁边的佣人。

最后谁也没洗碗。

祁见津上楼,进书房处理了些事情,掐着点,让周洱看了一个小时的电视。

立即下楼,祁见津长腿走到周洱身边,“去后花园看看我们的荔枝?”

周洱眼睛看着电视上,嘴里嘟囔:“可是我还想看电视。”

医生和祁见津说过,不管做什么,一定不能让周洱过度沉迷,祁见津拉上周洱的手,“你不给荔枝苗浇水,会死的。”

周洱抬头,想了想,“好吧。”

卡纳安翻白眼,她才不相信祁见津会在意一株草的死活。

他连人的死活都不在意。

卡纳安还是跟着去了。

祁见津和周洱拉手走在前面,卡纳安颇有些无聊,跟在后面。

花园最近的玫瑰开得不错,祁见津晃了一下周洱的手,“要不要拍照。”

周洱扫过去一眼,摇摇头。

祁见津:“为什么?”

周洱说不知道。

祁见津突然想到什么,他开口,“昨天和温长裕打电话,他说玫瑰开得不错想看,你要不要拍了发给他。”

“你怎么不拍?”

祁见津一哂,“我懒得给他拍。”

周洱便拿出手机,拍了那朵玫瑰发给温长裕。

对面很快打来电话。

周洱接通,“嗯,好看吗。”

“好看啊,怎么想起来给我发这个了,好久没给我发过了。”

以前学生时代倒是经常发这些没什么用的照片,那时候也不会觉得无聊。

今天突然收到,温长裕还愣了好久。

周洱父亲的事情,温长裕也知道了。

他当时想给周洱打电话,但是祁见津说周洱难受得要死,接电话也说不了什么。

听着旁边的周洱就和手机对面的人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