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淡甜,男人的馥郁,在鼻息间交缠。

周洱声音很轻:“我们做爱吧,祁见津。”

她真的好累啊,但是脑子却停不下来,无时无刻不在照片上幸福的那一家人。

能不能,让她想点别的。

疯狂的爱也好。

祁见津浓郁的眼神盯着她,心里艹了句。

见了鬼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周洱的额头。

刚碰上,细白的指尖攥住他的两根手指,周洱带着他的手,盖住了自己的唇鼻。

祁见津此时站在床边,身子微微弓着,从刚才开始一直是这个姿势,到现在也没觉得累,注意力全在周洱身上。

以至于接下来的感觉他几乎可以烙印在心一辈子。

周洱柔软的舌尖舔抵在他掌心,带起一股酥麻。

她弯着膝盖坐在床上,仰着的小脸盯着他,刚才哭得凶,此时皮肤连带眼尾眼眶都冒着红,卷翘的长睫挂着湿润。

就这样盯着祁见津。

几乎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事,周洱她在勾引人。

祁见津身上过了电似的,从来没见过周洱这样。

什么才不久治疗过一次,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

祁见津被周洱攥着指根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抬着她的脸亲人上去。

瞬间,气息变得滚烫。

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

空气仿佛都变得黏腻潮湿。

周洱身上的汗又冒了一层,粉透的皮肤带起丝丝的颤栗。

从来没有哪一次,两人吻得这样酣畅淋漓。

周洱不推拒,反而更紧更紧地抱着他,她每一声细软微喘,低嗓呻吟都烙在祁见津耳边。

祁见津吻着她,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身上。

周洱抓伤他胛骨的皮肉,透过薄薄的白衬衣,一道又一道惊心的红痕攀爬在肌肉层层迸发的后背。

周洱已经失去了所有,此时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喘息间,她低头垂在男人突兀的锁骨上,她咬他,皮肉里带出血丝,他嘶哑,任由她在他身体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痕迹。

一场几乎要窒息死亡的吻,也是一场发泄。

祁见津膝盖抵着她的腿分开,分开她的唇片刻,套头脱了身上已经七零八乱的衬衣,咔哒一声,抽了皮带,裤子解开。

周洱仿佛一刻也离不开她,此时抬手,要碰触他。

祁见津伸出手,握住她,从纤细的手腕滑到掌心,压上,抵在柔软的枕头。

“周洱,今晚别睡了。”

“你能做一晚上?”

“不说一晚上,把你艹哭是没问题的。”

他又说,“艹得你大哭,不管不顾好不好?”

周洱颤着声说好。

......

第二天一早,卡纳安朝着要见周洱,在门口拍门,却没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她赶紧推开了门,进去看,却发现周洱的房间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周洱呢......”

卡纳安想着,打算去找祁见津问问周洱去哪里了。

刚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被人拉开,男人半边身体露出来,此时已穿上西装衣冠楚楚。

卡纳安抬头,眨了下眼,目光凝视在祁见津脖子上的那些红色痕迹上。

“这蚊子很多么?”

祁见津喉结一滚,往后面瞥了一眼是,大床上拢起的一团一点动静也没,显然是累着了,还没醒。

他出去,反手关了门,“别吵她。”

卡纳安瞪大眼睛:“周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