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住所,所以父亲不联系她,她也能理解的。

“......”周洱缓缓蹲下,将脸埋入臂弯。

理解是一回事,但要人做到不在意不难受又是另一回事。

卡纳安双手无措,她看着蹲在地上的人。

偏头,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唯独有一个菲佣,她摊了摊手,向她询问该怎么办。

谁知道菲佣也摊手,她也不知道啊。

想了想,她做了一个拍背的手势。

卡纳安小心试探着给周洱拍拍背,但不知道是她拍得过于僵硬还是周洱情绪上来了,居然哭得更凶了,背脊都在发颤。

卡纳安倒吸了一口气。

看向旁边的菲佣:“祁见津住哪层。”

菲佣告诉了她,但是提醒她一定要敲门,先生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房间。

卡纳安听到楼层后登登跑上了楼。

一把推开了祁见津的房门。

祁见进正在打电话,看着卡纳安皱眉,这丫头又胆肥了想挨枪子了?

“周,周洱她哭了。”

祁见津动作一顿,凝着眉和对面说了两句,往门外走着,挂了电话。

卡纳安跟在后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