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洱冷然:“我的手机所有记录,恐怕你一清二楚吧。”

祁见津一顿。

周洱:“所以我谁也不相信,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祁见津低头,周洱的手还抓在白色纱布的尾巴上。

他拂开女人的手,自己随便缠了一下起身出去了。

周洱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第二天的时候,甜品师还是来了。

周洱连续几天都跟着甜品师在学习,没有祁见津后,她相反更自由了。

从新闻上看到祁见津的消息后,都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周洱看到祁见津作为w集团的掌权人,前往k国的采访。

男人穿着一身很正式的西装,连多余的一丝褶皱都没有。

平常不好好打领带系扣子的人,此时扣子系到了最顶上的一颗,领带也打得规规矩矩的。

周洱知道他有个习惯,平时穿西装,虽然不会系领带,却会把领带带着,以应对各种正式场合。

“周洱小姐,你做的真不错。”

旁边的甜品师开口。

周洱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手上原本一个挺好的小兔模型,已经快要被自己捏烂了。

仅仅因为看到了关于祁见津的新闻。

“对不起老师,我刚刚走神了。”

“没事的,我们重新来就好了。”

周洱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去,用擀面杖重新擀好。

周洱会将自己每天的学习成果拍照记录下来。

虽然现在希望不大,但以后总能有机会给爸爸看的。

祁见津删掉了周洱手里和祁泽年的联系方式,导致周洱即便想要找祁泽年,也没法联系上他。

祁见津并没有限制周洱的出入。

但是不管她出入哪里,都会有人跟着。

周洱一旦去找祁泽年,会立即被祁见津知道。

与其这样,周洱还不如不找。

她心里也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父亲为什么在祁泽年手里。

周洱看着手里的小甜点,她眼睛亮了亮。

看向旁边的老师:“老师我想问你可不可以帮忙帮我把这些带给我一个朋友,我做了这么多,也吃不完。”

“朋友?”

“对,他就在京市,我可以给你报酬。”

“不用不用,只是带东西的话,我顺手帮你带出去就好了。”

“谢谢。”周洱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甜品师走的时候,周洱就拿一个盒子把多余的甜点装了起来,然后给甜品师写了一个地址。

晚上,祁见津没有回来,周洱一个人吃过饭后,去书房拿了本书看起来。

祁见津是半夜回来的。

周洱刚好起床上厕所,在沙发陡然看见一个黑影,人还吓了一跳。

祁见津看起来也没睡着。

周洱只走过去一看,男人弓着腰,手撑着膝盖,喉咙间不自觉发出的细微声音也被压抑着。

周洱紧盯着他:“祁见津?”

男人额头都冒了汗出来,他眼睫微微在发颤。

“祁见津?”

周洱蹲下去查看男人的情况。

夜色里,祁见津的轮廓显现出来,周洱看到他唇瓣微微发颤。

“你怎么了?”

周洱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就连被刀刺了一刀,周洱给他包扎时,都没有这样过......

“我......”祁见津微微抬眼,看着周洱的目光暗的深沉。

“你怎么,.......”周洱还没问完,被男人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