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攥紧的拳头,吞咽了一下口水,而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秘书,在此刻揽着他的腰,带着他向舞台上走去。
等两人摸黑在舞台上站定,灯光又重新亮起,敬阳这才发现地上刚刚撒落一地的精尿不知何时已经被擦干净了,而刚刚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则笑意盈盈得一左一右站在秘书和敬阳的身边,身上的舞服还是破破烂烂的,袒露着刚刚射过精尿的鸡巴,粉色鸡巴此时红通通的,和挂在腿间鸡巴蛋一起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敬阳不是第一次站在舞台上,可以往他哪怕带着道具站在舞台上面对众人装作正常人,也是衣冠楚楚的,从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把这身淫荡皮肉袒露在其他人的目光下,更没有一天像如今这样,赤脚站在刚被一对双胞胎撒了精尿的地板上,等着接下来的淫乱表演。于是乎,台下的客人们便看到了这个身材修长,皮肉紧实白皙的清冷少年,手足无措的在舞台上呆立了片刻,胯下那一块布料便被顶了起来,不少的窃窃私语声很快传到了台上:“这骚货装的还挺像样!”
“是啊,我还以为是个雏儿呢,这么一看……八成是个浪屄。”
“啧,还挂了个粉牌,别是哪位的小宠物送来调教的吧?”
……种种声音在没有音乐的舞台上让敬阳听的很是清晰,他的脖子和胸口顿时红了一大片。
“屁股,都撅起来。”
正在敬阳手足无措时,体育生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真是不懂事,卖屄要有卖屄的样子,不让客人们挑挑货,怎么看你们是什么样的骚货?”
听到指令,秘书和双胞胎很快跪下了,他们本就为了这场淫宴穿着的很是清凉,一个两个的很是上道的掰开了自己的臀肉,用或紧或松的屁眼对着台下的客人们,只有敬阳慢了一拍,他咬着唇缓缓在舞台上跪下,犹豫片刻后,还是乖顺得调转了方向,用自己其实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的屁眼对准了客人。
嘈杂的议论声很快传来:“你看吧,果然是个骚屄,屁眼那儿是淫水吧?”
“装什么清高啊,闹了半天不还是得把肥屄对着我们。”
“要我说接下来就让这个看起来紧点的和那个大松屄一组呗,我还挺想看他们肥臀对肥臀的吃鸡巴呢,正好俩双胞胎一组,我还没看过兄弟争鸡巴吃的戏码。”
“这提议好,我喜欢。”
“附议。”
敬阳不知道的是,客人们手中都拿着一份手写到节目单,而在这上面,第二项清清楚楚得写着骚狗争鸡巴(两人一组双头龙)。
客人们争论的结果被体育生听的清清楚楚,他很快通过喇叭对着舞台上的四条母狗下了命令:“双胞胎一组,剩下的两人一组,计时十分钟,谁先被双头龙肏射或者把假鸡巴调出体外,谁就是输家,输家要做今天的精盆哦~”
即使知道自己不会被碰,敬阳听到这话心跳也停了一拍更何况他这次要和秘书抢鸡巴吃了,哪怕是一根没有生命的假鸡巴,他也觉得自己嘴唇发干手脚发软,倒是自己的小鸡巴和屁眼都骚动起来,像是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屁眼都开始一抿一抿的,淫水也在肠子中开始堆积,他只好缩紧屁眼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个淫浪,然而他忘了自己正站在哪里,忘了在这里,淫荡才是主流。
双胞胎很快嬉笑着抱在了一起,他们看上去不只像是好兄弟,更像是一对恋人,在舞台上翻滚着,忘情的拥吻,胯下鸡巴和卵蛋还在一起磨蹭,竖缝的屁眼更是分泌出淫水,一鼓一鼓得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黏液。
秘书看着呆呆望着双胞胎的敬阳,心底暗笑一声,腰肢轻拜甩着肥臀和骚奶就朝着敬阳爬了过去,见敬阳想推拒自己,秘书倾身覆上敬阳的身体,一边随手扒去那身男妓的制服,一边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挂着粉牌子客人一般不会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