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逐渐感觉到了麻痒,偏被固定着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挣动了几下见无法挣脱,便喘着粗气看向敬阳。

敬阳才不愿意搭理他,见体育生额头浮起薄薄一层冷汗,顿时冷笑起来,鞭子朝着X架后面扬了扬,只见吧嗒吧嗒几声,X架的卡扣被打开,不等体育生那刚刚浮现的不祥预感应验,他只觉得忽然一下子眼前开始翻转闪动,视线飞速颠倒的瞬间,他依稀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X架后面爬了出来。

X架开始旋转,敬阳使劲推了一把后,便退开,等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爬到脚下白肤肥臀大肥卵,被捆着两条腿像狗一样爬过来的正是秘书!

秘书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英派头,金丝眼镜下的红痣在几乎没有停顿的性爱中红的发亮,他的双颊鼓鼓囊囊的,嘴中不知被谁塞了一条蕾丝内裤,腥臊的精臭味和屄水味从内裤上源源不断散发着,秘书的嘴角也因为频繁的口交被撕裂,此刻红红的挂在嘴角,配上鼻梁上的几道精液,看上去像个肉便器一般狼狈。

“唔唔~”秘书说不了话,妩媚的双眼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敬阳完了完,双腿被弯折捆着的“狗腿”用力向下,前面的两条白皙细嫩的手臂上撑,几番努力过后,终于是将他奶头上挂着的东西交给了敬阳,上面龙飞凤舞一张手写纸条按您说的照办大概是秘书的老公,那个正在会所和其他客人开火车的男人办到的,掺了利尿剂和春药的水灌在鸡巴状的瓶子里,沉甸甸的揪住秘书的奶头,让被轮奸到一半的秘书爬着送了过来。

敬阳收下瓶子后,也不管被人拦腰抱走的秘书转身扶住了还在翻转的X架,架子上的体育生已经被晃得头晕眼花,停下来的瞬间俊脸惨白不说,被口塞堵住的嘴巴传来隐隐的反胃声,敬阳拖着他的脸颊看了看确认人没晕过去,便伸手解开了束缚着体育生双手的束带。

束带解开,不等敬阳发声,体育生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眩晕和紧缚不仅让他分不清方向,还让他的手脚发软,体育生撑着身体拼命想站起来,却被敬阳一只高跟鞋猛的踩住了发晕发沉的脑袋:“跪好了,奴隶。”源于最开始的承诺变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体育生在从鞋底望着这个踩着自己的男生,眼中几番翻涌,最终还是按捺了下去,咬着口塞点了点头,而后才从敬阳挪开的鞋底下抬起头,不甘不愿得跪在了原地。

不等体育生压下心中的不甘愿,敬阳倏地拽住了他的头发,粗暴拽下了嘴套和口塞,捏着体育生的鼻子将鸡巴状的水瓶直直插到了体育生的喉咙口,体育生来不及挣扎,疲累许久的唇瓣和舌头就因为吞咽空气而带入了股股清水,因为想要摆脱敬阳的桎梏,他还尝试着甩了甩头,敬阳却毫不犹豫得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直打的体育生眼冒金星无力反抗。

等到水瓶里的水终于被喝干,敬阳才松开了体育生的鼻子,此刻的体育生不说潇洒,连最初带着些性张力的体面都不在了,他的脸颊上一个高跟鞋的鞋印盖在侧脸,另一边脸上则是红通通的巴掌印,嘴角还带着着水渍,疲累的嘴唇泛着反胃的苍白,口水兜不住得朝着锁骨和胸膛流去。

转圈看着此刻的体育生,敬阳倏地笑了,他用鞭子挑起体育生的下巴,轻柔得问道:“你知道调教的快感在哪里吗?”

体育生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愿将那答案放在自己身上,嘴唇动了动,他一双黑眸复杂得望向敬阳火烧一般的快感顺着喉管直冲小腹,体育生就是再蠢也知道敬阳在水里放了什么了,他低下头,手臂一颤,只觉得插着尿道棒的鸡巴不受控制得膨胀变大,然而紧紧锁着他的鸡巴的金属cb锁却箍着他的鸡巴肉,连带着卵蛋一起。体育生吞了口口水,再望向敬阳的眼神罕见得带了些祈求。

敬阳笑意更深:“快感在于打破他的傲骨,逼迫着他做出选择,看他因为快感不得不磕头下跪时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