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其他人合力抬了下去。
到这里,这场表演已经进入下半场,等布谷鸟第三次啼叫昭示着中场时间已经过去后,敬阳发现升降台上多了一组非常奇怪的人一个戴着绿帽子的男人正狗爬在一位带了面具、个子挺拔的男人脚边,男人手上还牵着一只狗,威风凌凌的罗威纳犬吐着舌头,皮毛光亮身形挺拔,大概是赛级犬,一行一动之间利落干脆,面具男子身后,则是一个穿着掐腰长裙的少妇,微微隆起的孕肚看上去足有五个月了,她长发及腰,面上却是化不开的哀愁与羞涩。
嘎吱吱,随着升降台的上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体育生拽了敬阳一把,将他拉去一个能看到舞台的屏幕前,镜头正上下摆动着,很快,刚刚那奇怪的一组人便出现了。
他们的道具仅仅是一张妇科检查床,上面还细心得铺满了白色的天鹅绒,面具男子很是体贴得将少妇扶到床上,帮她岔开腿在检查床上固定好姿势,才温柔得将一枚隐藏式话筒夹在她的长裙边上,然后
“今天、请、请各位贵客做个见证。”话音出口,敬阳才发觉这位少妇是个少夫,男性低沉的嗓音如泣如诉,“我的法定老公,将在今天正式成为主人的绿帽狗,在此之前,将由主人的狗,也是我的狗老公,正式为我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