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挥挥手,她让宫人都退下,自己径直坐在床榻边,一瞬不瞬盯着阮含璋。

“昨夜如何?你没有闹妖,让陛下疑心吧?”

“怎会?”

阮含璋面上微红,眼眸下垂,一副羞怯模样。

怎会不让陛下起疑呢?

她的命还悬在这里,一旦真正的阮含璋病愈,到时就她就再也没有用处了。

什么姐妹携手,什么荣华富贵,都是糊弄人的把戏。

阮家怎么会让她这个活靶子继续活着?

她不知阮含璋何时会康复,不知阮家能等到几时,她只知道,一定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