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石头?若是今日摔伤的是才人可如何是好?”

小宫女已经吓哭了。

但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沉默地流着眼泪。

她一个三等宫女,如何能知晓这些事?

阮含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从宫门缝隙里看到外面等候的迎喜轿,轻声细语安慰佩兰:“若非姑姑机敏,摔倒的就是我了,如今倒也没有大碍,迎喜轿还等着,可不能耽误了时辰。”

慕容婕妤病了一个多月,这三日阮含璋过来请安她都闭门不见,此刻前殿门窗紧闭,两名守门宫女安静站在门口,都不敢往这边看。

佩兰恨恨看了一眼前殿,丢给阮含璋一个眼神,低声道:“怕不是故意而为,毕竟宫里人人都知晓,陛下不喜玫瑰花露。”

“此事万不能罢休,打量我们阮家是好欺负的?”

怎么就这么凑巧,打翻的这一瓶就是玫瑰花露?

阮含璋面露忧虑:“可是姑姑,侍寝的时辰不能等。”

佩兰一咬牙,道:“让红袖陪你去。”

阮含璋有些慌了:“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