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了。

阮含璋眼观鼻,鼻观心,学着卫宝林的模样安安静静等人安排。

周宜妃等徐德妃说完,适时冷笑:“原来你打的这主意。”

她直截了当把事情挑破:“早就听闻你年少时落过冷泉,伤了身,不易有孕。”

周宜妃意味深长:“原来是想着借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上的徐德妃冷声打断:“太后娘娘,依臣妾看,不如让阮才人自己选择?”

仁慧太后瞥了一眼徐德妃,脸上笑容很浅,她垂眸看向阮含璋,问:“阮才人,你意下如何?”

看来,徐德妃已经知晓她跟慕容婕妤的龃龉了。

一时间,花厅倏然安静下来,只微风拂过青纱帐,吹动下面挂着的铜铃铛。

叮叮,叮叮。

清脆悦耳。

阮含璋并不怕徐德妃,亦或者说,反正她现在是阮含璋,并不怕得罪这满宫妃嫔,得罪人,总是要阮家自己来收拾烂摊子的。

又不要她出力,何苦为难自己?

她端庄起身,对仁慧太后福了福:“太后娘娘,慕容婕妤温柔和善,妾同婕妤娘娘相处融洽,并不想搬宫,也不欲给宫中各位娘娘添麻烦。”

这是直截了当不给徐德妃面子了。

在场众人神情各异,一时间眼神官司在花厅乱飞。

徐德妃的脸色微沉,她正要开口,就被仁慧太后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