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妃榻另一侧。

“方才得到消息,陛下已经下旨,宣老爷夫人一月后入宫面圣,赐宴荣华斋,以解小姐相思之苦。”

阮含璋愣了一下,瞧着很是惊讶。

佩兰单薄的眼尾一挑,眼眸中满是质疑:“不年不节,陛下为何特地下旨?你在丹若殿究竟做了什么?”

阮含璋知道,佩兰一贯厌恶她,完全瞧不上她。

她认为她下贱,不知廉耻,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扬州瘦马。

此刻她的质疑并非认定阮含璋聪慧,她只是对她的下作手段不信任。

阮含璋轻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