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墨,慢慢抄写起来。

不过她没读过几年书,字写得并不利落,写了好一会儿才写了一页。

又因昨日一夜操劳,她此刻坐得很是艰难,瞧着面色越来越苍白。

佩兰倒是老神在在在边上落座,手里捧着热茶,舒服地抿着。

“这白露倒是不错,味道清润,还有回甘。”

阮含璋没有说话,她一笔一划写着,神情很是专注。

佩兰又絮叨:“我也是为你好。”

“你瞧这宫中的娘娘们,哪一个不是才女?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好歹诗词都通,你若是什么都不成,拿什么同旁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