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穴肉都拉出来了一点,灯光下穴肉被粗糙的棉絮磨得发红。

体内可以止痒的东西越来越少,穴肉越裹越松,抽出最后一根时,还扯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周彦礼拿起这根棉签,开始慢慢地擦过阴唇,阴蒂,尿孔……

洞口不断翕合,涌出许多淫液,想要挽留这唯一的棉签。

棉签被坏心眼地擦来擦去,轻飘飘的,又出其不意地往穴肉上捅一下,让穴肉颤抖着收缩。

玩累了,周彦礼扔开了棉签,穴内彻底空了,杨白痒得浑身都在抖,小腹颤抖到痉挛,口水泪水也止不住地流,流到满脸都是。

他感觉全身都在痒,又热又痒,痒到喉咙里了,让他发不出声音,脚趾都抓紧,紧到抽筋。

杨白用还有些无力的手,一只手紧紧抓住周彦礼的裤脚,跪在他腿边全身抖动,想要周彦礼用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插进来,另一只手并起四指就往穴里插。

杨白又插又扣,可是完全缓解不了恐怖的痒意,泪水把他的眼睛都淹没了,把周彦礼的裤子浸湿了一片。

周彦礼欣赏了一会儿杨白的淫态,终于大发慈悲,解下了椅子上的绳子,把杨白拖到自己面前,说:“小狗自己张开腿。”

神志恍惚间,杨白听见周彦礼叫小狗,知道是在叫自己,颤抖着张开腿,把屄穴露出来。

周彦礼伸出皮鞋点了点屄穴,柔软的穴口裹住皮鞋尖饥渴地吸了吸,留下发亮的痕迹。

脚掌发力,周彦礼慢慢将皮鞋踩了进去,把最宽的地方也插进去时,停住了,穴口撑得发白,杨白的表情却是爽快。

一踩进去,杨白直接射了出来,看到白浊沾在了周彦礼的大腿上,想也不想地舔了上去,撞上去才想起来嘴里还有口球,于是讨好地用脸擦了擦。

痒不可耐的地方终于插进去一个粗大的东西,穴肉饥渴地裹住皮鞋吮吸,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把地毯都湿透。

皮鞋有规律地踩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杨白扭动着腰肢,把它裹得更紧。

又把杨白踩射了好几次,看杨白颤抖的幅度没那么大了,他抽出皮鞋,屄穴急切地挽留,皮鞋上留下亮晶晶的液体,像是打了层蜡。

杨白原本享受地闭眼,现在迷茫地睁开,抬头望着周彦礼。

周彦礼很喜欢他这样迷茫依赖的眼神,伸手摸了摸,杨白讨好地在他掌心蹭蹭,被拍了拍脸:“趴下去,小狗。”

杨白听话地趴在了周彦礼面前,屁股对准他,还张开腿,露出腿间的屄穴。

周彦礼找到一根小狗尾巴状的按摩棒,他插进了屄穴,被填满的感觉让杨白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