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礼给了杨白很多爱,慢慢将他填满,让他贫瘠的身体和心都填满了爱的血肉。
从此杨白就长满了周彦礼的血肉了,两人同根同生,再也离不开对方了。
杨白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宝宝后,正愁着该如何给她取名。
周彦礼对于这个让杨白经历生死关的孩子很是看不顺眼,但看在杨白的面子上,还是取了个名字。
“叫杨椒言。”姓杨,跟杨白一个姓,这很好。
杨白喜欢这个名字,并决定给这个孩子的小名取为“白粥”。
周彦礼很不爽杨白对于这个孩子的关照度,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暗戳戳生气,比如冷着脸抢了育婴师的活给杨椒言换尿不湿。
但要是杨白能给他一个吻和拥抱,周彦礼就又能高兴一会儿了,对于杨椒言也愿意给她一个笑脸。
杨椒言小小一只,见人就笑,对于这个总喜欢冷着脸的爸爸也给予最大的笑容,是个热情的孩子。
终于在杨椒言能上幼儿园的时候,周彦礼就带着杨白去度他们的二人蜜月。
可不知是甜蜜的日子过得太幸福,杨白像从没尝过甜味的孩子突然被人泡在蜜罐里,能感受到的幸福虽然让人沉溺,但却更像手中柔软的细沙,让人把握不住。
这样的日子,杨白竟然开始做噩梦了。
他开始频繁地梦到自己灰暗的童年,那如雨般落下的欺辱,还有坟墓一般的周宅,和尸体般的周行深,枯瘦干黄的脸,扬起手朝杨白打来。
更有的时候,杨白梦到周彦礼从没有出现过,或者冷眼旁观他在周宅的痛苦。
杨白躺在周宅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身体如陷入泥泞般动弹不得。
周行深提起他沉重的拐杖,“我让你管不住自己的贱屄!”
说完就狠狠向杨白的肚子打去,还没怎么感到痛,腿间就流出温热的血,还要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而周彦礼站姿啊一旁看着,漫不经心地说着:“是你勾引的我。”
周围一群人围着杨白拍照。
“啊”杨白被吓醒,尖叫一声,浑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但是那里一片平坦。
只是个噩梦。
这个大床上除了杨白没有别人,空空荡荡,杨白本该在周彦礼怀里醒来,可是现在周彦礼那一边没有人,连睡过的褶皱都没有。
“彦礼!”杨白哭叫着,小声喊着周彦礼的名字,房间里透着冷白的月光,将整个室内照得幽深,被子似乎无法保温,他仿佛置身寒冷的雪夜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失温。
有人在摇晃着他。
杨白一阵恍惚,再次睁开了眼,他正躺在周彦礼怀里,浑身冷汗,周彦礼正紧张地看着他,房间里的亮着暖黄色的灯,照在杨白脸上,将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房间内的暖气和周彦礼身上的温暖让杨白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温。
“做了什么噩梦?怎么哭成这样?”周彦礼看到杨白发白的脸,心疼地吻去他睫毛上的泪水。
睡到半夜,杨白突然挣扎大哭,还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却怎么都叫不醒,把他吓坏了。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没有那么僵了,周彦礼将杨白拦腰抱起,带去浴室泡澡。
两人一起泡在温暖的水中,杨白躺在周彦礼身上,感受着周彦礼慢慢按摩着他的身体,这样的安全感让他很是放松。
“彦礼……”杨白叫了一声周彦礼。
“嗯?”周彦礼手上不停,听到杨白叫他,顺势弯腰去亲吻杨白发脸颊和脖子。
杨白平时都是叫他老公的,以前要逗一逗才肯在床上叫他的名字,现在这样叫出来,让周彦礼很是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