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杨白被烫到尖叫,浑身颤抖。

神经密集的地方,稍微一用力就会感到痛,更别说着滚烫的烛泪。

流动的热蜡顺着屄口流向里面,周彦礼扯出杨白的阴蒂,故意把热蜡往上面滴。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杨白淫荡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对待下也产生了快感。

凝固住的热蜡封死了屄口,将内里的汁水封存在里面。

到后面时杨白已经没有力气了,冷汗打湿了头发,流过身上烛泪画出的红鲤。

红鲤的尾巴自胸口开始,灵动的身体似在杨白的皮肤下游动,结尾部分的嘴巴隐匿在屄口,看起来淫荡又圣洁。

周彦礼虔诚地吻住了昏过去的杨白。

清洗杨白身上的蜡油时,周彦礼最后才弄出屄穴里那厚厚一整块儿。

杨白紧闭着眼,雪白的身体像湖中诱人的女妖,身上还有蜡油烫出的红色鲤鱼。

杨白躺在洁白的手术室,身下这张手术床已经取代卧室里的床,成为他新的噩梦。

周彦礼推着一个小推车进来时,杨白仍旧看着天花板发呆,胸口到腹部的鲤鱼纹身衬得皮肤格外白皙,让人想用力鞭打蹂躏,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痕迹。

直到周彦礼用碘酒给他的阴唇消毒时,杨白才从神游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周彦礼慢条斯理地给杨白的阴唇和阴蒂消毒,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用棉签用力戳弄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让小屄受不了,分泌动情的液体。

杨白痛恨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让他逃不开周彦礼的折磨,又下不了决心去死。

消完毒,周彦礼又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跳蛋,直接往屄里塞。

阴蒂和阴唇圆嘟嘟的,被撑在外面,收也收不回去。

看到周彦礼拿出一个圆环,杨白还没弄懂周彦礼要干什么。

但是阴蒂环刺过阴蒂的痛苦,还是让他痛苦地尖叫。

剧烈的痛苦让大脑自我保护机制启动,将其转化为快感,让大脑不至于崩溃。

血液涌出,又很快止住了血。

银色的阴蒂环上刻着周彦礼的名字,昭示着杨白的所有权。

周彦礼忍不住亲吻还带着血的阴蒂环,他的宝宝,他的母狗。

养伤的期间,杨白腿被腿环固定住,再也没有合拢过腿,他像个人偶一样,被放在周彦礼目力所及之处,陪着他办公、锻炼、吃饭、休息……

杨白竟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赖,至少自己能被周彦礼抱在怀里离开那个空荡荡又寂寞的房间。

周彦礼办完公,才去到调教室,门口开着一小条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呻吟。

房间正中央是被黑布蒙住眼睛的杨白,他浑身赤裸地骑在比他腰还高的粗糙麻绳上,脚尖绷紧,勉强着地,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绳子连着天花板的滑轨,防止他摔倒。

又有自动化的装置连着绳子,把杨白强行往前拖。

杨白小腹抽搐到痉挛,连带着夹在耳旁的双臂也跟着抽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喉咙里的按摩棒嗡嗡作响,将嘴巴震得没法畅快地叫喊,只能徒劳地流出口水,发出颤抖的呻吟。

周彦礼走过去,握住杨白汗涔涔的腰,把他拖到了和手臂一条水平线上。

麻绳粗粝的纤维磨过杨白的下体,杨白的喉咙里颤抖着哼叫了一声,腿间稀里哗啦地淌出粘腻的液体,慢慢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周彦礼强行将肉挤开,手指强塞进去,扣在屄上,指尖摸到了里面的跳蛋,又往里推了推,才满意地伸出手,抽出杨白嘴里的按摩棒,对准后穴慢慢塞了进去。

“唔唔唔!!”杨白努力踮脚,想要逃离这根按摩棒,但他已经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