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亲了亲周椒言的头问道。

“妈妈,今天是weekends啦。”周椒言气鼓鼓,“妈妈只和爸爸玩,不和粥粥玩,还忘记了!”

杨白抱着她哄着:“对不起宝宝,妈妈忘记了。”

周椒言在杨白怀里扭着,但也没挣脱出去,只是嘟着嘴接受杨白的道歉和亲吻。

周椒言自认为大人有大量,哄一会儿就顺势原谅杨白。

妈妈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爸爸总是霸占妈妈,周椒言把头埋在杨白怀里,嗅着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香香软软的,和小时候一样,周椒言满意地分析着。

管家等杨白吃完饭才进来收拾,沉默寡言,也不敢多拿着东西就走了。

周彦礼从来不准他们和杨白有多的交流,在家里也只能用英语,但是要求周椒言面对杨白时只能用中文,不然不准见他,导致周椒言有时候转换不过来,中文夹杂英文。

周椒言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只要乖乖听话,爸爸不在她就能和妈妈待在一起。

小孩子的心思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眷恋妈妈的怀抱。

周椒言抬头望着杨白,看着他线条平滑的下巴。常年待在家,杨白皮肤苍白,黛青色的血管隐隐从脖子延伸到领口下,将浑身痕迹的皮肉藏在下面,及腰长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衣裙上,像是藤蔓的枝。

他像一个精致脆弱的瓷器,被周彦礼的性与爱裹满,延伸出爱欲的花。

周椒言玩了一会儿,和杨白分享了这段时间在学校的生活。

“Laird抢我的玩具,我把他的手抓住,他就哭了。”周椒言眼睛亮晶晶,头靠在杨白颈窝里,兴奋得手舞足蹈,分享着她的英勇事迹。

“只抓了手吗?”杨白偏头看着她,周椒言被他的头发弄得有些痒,笑着钻到杨白怀里躲开他的询问。

两人笑着闹着玩了一会儿,杨白最后给周椒言读了一个书上的故事。

虽然照顾她的保姆已经跟她讲过转过来,但周椒言还是缩在杨白怀里乖乖听着。

讲了好几个故事,她在杨白怀里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管家送完饭,顺便把人抱走,杨白看着管家把周椒言抱走,望着关闭的卧室门,默默吃着晚饭。

盘子里的饭菜还剩很多,但是杨白已经吃不下了,他稍微洗漱了一下,等管家把碗筷收走后,就推开了卧室里那道不显眼的门。

打开灯,杨白便看到放在房中间的木马,木马很是逼真,整体呈现出光泽感,马背上还有厚厚的绒毛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