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屄里,叫着周彦礼的名字抽插,想象着自己正被周彦礼残忍对待,被绵长的性欲折磨。

周彦礼……老公……

杨白无声叫着周彦礼的名字,眼前一片白光,达到了高潮,身下的地毯被喷出来的水弄湿,手指拿出来时,还牵出几缕淫丝。

他躺在地毯上平复着,随后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楼找管家更换地毯。

管家带着几个保姆一起去更换地毯,杨白则在自己的烘焙间里制作面包分散心中的期待与焦虑。

周彦礼回来后,听到杨白的请求,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他解下自己的领带递给管家,管家带着他的外套和领带离开了。

随后周彦礼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杨白。

杨白被他看得惴惴不安,手指搅在一起,牙齿也不自觉地咬紧下唇。

周彦礼看到他的动作,挑了挑眉,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用手指挑开杨白的牙齿,“别咬嘴唇。”

杨白乖顺地张开嘴,周彦礼将手指伸进去,夹住杨白的舌头玩弄。

“嗯……”杨白被弄得仰起头,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被周彦礼的拇指一一抹去。

玩够了,周彦礼抽出手指,顺手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杨白的锁骨上,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为什么突然想开面包店?”周彦礼问道,语气很是严肃。

“我……我……老公……家里有些无聊……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呜呜……”杨白语无伦次,心中刚刚升起的小火苗一下子被周彦礼严肃的语气熄灭了。

杨白内心被突如其来的悲伤和委屈淹没,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只是被周彦礼抱在怀里,却被这样严肃的语气问着,心里什么都不敢想了,只余下满心的委屈与悲伤。

“哭什么?”周彦礼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用温热的手拭去杨白脸上的泪水。

原来自己哭了吗?杨白呆呆地想,身体自觉地蹭了蹭周彦礼的手,泪水却止也止不住。

杨白的动作很好地平息了周彦礼内心的烦躁,杨白还是他可以握在手里的宝贝。

看着杨白哭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周彦礼想,自己跟他计较什么呢,杨白本来就被他养得什么都不懂,只剩下小动物一样的直觉,敏锐又迷茫地感知周彦礼的情绪变化。

周彦礼把杨白抱紧,温柔地吻着他,将杨白的哭泣止住了。

杨白被吻安抚下来,呼吸渐渐平稳,不知不觉就蹭进周彦礼的颈窝,眷恋地缩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今天做了什么?”周彦礼转移杨白的注意力。

“嗯……法棍……”杨白哼哼出声。

“法棍……不硌牙吗?你的小兔牙啃得动吗,嗯?”周彦礼才看到茶几上摆放的一大盘烤得焦黄的法棍,点了点杨白的嘴唇。

杨白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辩解道:“是我自己的配方……啃得动的……”

周彦礼毫不掩饰地笑起来,杨白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周彦礼被杨白疑惑又无辜的眼神打动了,心软得出水,想把杨白含进嘴里吞掉。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埋头啃咬着杨白的嘴唇和舌头,粗暴地攻城略地,杨白在他的动作下毫无抵抗之力,张开嘴任人施为。

周彦礼黏黏糊糊地和杨白腻歪了很久,才抱着他去吃晚饭了。

吃完晚饭,看着窗外洁白的月光,周彦礼拉着杨白去到露台赏月,还带上了杨白今天做的那一盘子法棍。

月光皎皎,杨白坐在露台的沙发上,隔着玻璃看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

自己在这里看到的月亮,和在国内看到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