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一枝花,过膝的薄款白色卷筒袜被蹭脏。
和这个年纪的女学生不同,她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多余的话,睁着水汪汪的眼,骄纵又自得回望他。
嘴唇牵动两侧微凸的漩涡,她是天生笑唇。忽地笑容热烈绽放,望着别处,用食指堵住自己蔷薇般欲滴的嘴唇,像诉说秘密一样,“嘘,有人来了,我要走了。”
她说,“其实我是妖怪,你不要跟别人说见过我。”
有一只流浪猫经过,她声音带鼻音,发出快乐的尖叫追赶。
看着那抹渐渐遥远的背影,许星纯失神。
他们毫无瓜葛,她撞破了他羞耻的秘密,他们互不相识。
后来他戒了烟,却再也没看到过她。继续着机械、单一、模式化的生活。对着书本,练习本,资料。一丝不苟地重复计算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