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小猫一下气的奶奶的叫唤起来,“我没让你进,你”,但小猫还没说完,就被高大的青年抱进了怀了里。
不顾人意愿,已经进入门内的蒋刻,紧紧抱着陈文,在其耳边低语一句,“我好想您,教授,”。
耳边温柔的男声让陈文一下安静下来,小脸慢慢的红了,随之而来的眼也开始红了。
安静片刻之后,蒋刻才发觉自己肩头湿润了,看过去才发现小猫咬着唇,通红着眼,没发出声音,在默默伤心哭泣。那样子,委屈极了。
他有些心疼,低头捧住那张三角小脸,无比温柔缠蜷的语气,“教授,”,薄唇吸走那些伤心的泪,“所有伤心的人都在找一个答案”,他低低的在小猫的眼尾处吸说到,“我是您的答案吗?”
陈文压着哭音,颤抖着语调,“当然,当然,所有是你,伤心是你,找到是你,答案是你,什么都是你”,他推开蒋刻吸泪的薄唇,自己动手抹眼泪。
“可是,你那样对我,你竟然让我眼睁睁看你步入危险,你对我实在太坏了,蒋刻,我不会原谅你,我说过,你敢,我不会原谅你”。
被推开也没关系,蒋刻再次凑近,连那无关人员的小手也经受了吸舔,然后是眼,是颊子,是鼻头,又是小嘴,最后蒋刻舔进了小猫的嘴里,舔的小猫哼哼唧唧的。
“唔,嗯,唔,我,我不,嗯,我不会原谅你,唔”
蒋刻轻笑一声,语气温柔,“那您应该好好惩罚我。”
门在两人身后缓缓自动合上。
一只脚踏进一双腿里,步子连着步子,牛仔裤脚在向前,西装裤脚在后退。
办公室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一样。
但是确实是有人的,有的还不止一个。
“老师,您这些天过得还好吗?”低沉磁性的男音安静的环境里听起来温柔的像掺了暖茶的蜜,甜柔的,清磁的。只不过再冠冕堂皇的清与柔也遮掩不了那话音尾部的含糊。
含糊是从何而来的呢?
是因为嘴唇与嘴唇并拢而来的,是因为两个男人身体距离的负六厘米深入而来的。
“呜呜,呃,嗯,你”,被轻吻渐重到舔遍口腔的陈文努力逃出被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嘴巴稳吸不放的舌头,同样含含糊糊的说着话。
但是说的话都落在每一个含糊后面,听不见了。
蒋刻还在深深的吻着,此时的他没有了往日温柔的作风。
他想。
两人不断往后退,最后,蒋刻的小腿撞上了一个障碍,两人便双双往后倒下去。原来是陈文办公室里的小沙发。
过于挺拔的身高对于和陈文教授一样娇小的沙发而言显然也已经能称得上是一个庞然大物。
娇小的沙发承载了一个高大的青年,而娇小沙发的主人陈文教授被青年稳稳承载。
“老师,您过得好吗?”陈文快要被吸化舔软的一张小嘴终于得以从青年的嘴下逃生,瘦小的教授倒在高大的青年怀中,面上有些惊慌与倒下时所引发的,此时仍旧遗留在脸上的忙乱。
陈文跳开了青年的问题没有回答,“你,你怎么?”无厘头的问题,捎带了些惊讶,圆圆的眼睛里暗暗的欢喜,无疑的,他一定是喜欢的。
蒋刻精准的收到了陈文的无头问题。他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男人,看进那双琉璃圆眼里,温温柔柔的语气,“老师,你最近过得还好吗?我很”,看着那双眼似是由着自己的话被期待缓慢挤大,渐渐明亮。他不由得嘴边泄露几分微笑,笑里行间的都是融融暖意。“您看,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最近见不到您的日子,让我很想念你”。
那双黑纯的,圆的,小眼睛一瞬间的猛然瞪大,接着因为下一刻到来的害羞又迅速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