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帮助配合的念头,毕竟帮人脱自己的衣服,太过于羞耻了,他实在做不出来。

漫长的饥渴与期待里,他被那大手碰得软成一滩水似的躺着,完完全全任由那人的手触碰他身体各个部位,脱下他每一件衣服。

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被脱得和蒋刻一样的状态。最期待的那一刻即将来临,他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软下来,塌下腰,包容对方的坚硬。

却不料,蒋刻把他脱光了以后,只是将他翻进自己的怀里,胸膛压后背的紧紧抱住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腿间那根东西却因近距离硬生生戳在陈文腰间。

陈文气得脸都红了,这样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竖日清晨,蒋刻醒来时,天还清清白白,泛着淡淡灰黄和淡淡的黛青。预示夜幕还未彻底离去,黎明还未究竟到来。

光从窗边缝隙里透出晕白,陈文家里的窗帘是用久了的蓝白格子,边缘泛黄,又染着白光。醇厚奶油似的抹在下面窗框上。

蒋刻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层烈烈的奶油。

心里霎时想起的是那只小猫,烈烈的小奶猫。

坚刻烈厉的表层,奶油软侬的内里。咬开坚硬的外面,就可以吸吮里面软软黏黏的甜汁水。

下身一时胀得更疼了。

他是被下身的涨疼憋醒的。

往下看去,当看清那只握在自己高高翘着的大东西上的枯瘦小手时,蒋刻无奈的弯了眼。他没想到一早起来就会遇上这么一个刺激的画面。

特别是那双小手还会无意识揉捏一番,导致本来就硬得胀疼的东西,又在那痛苦上再加一层时,便更加无奈了。

但没有责怪和烦躁,他温柔的握住那只小手,轻轻捏着一个个倔强紧握的手指,柔柔搬开,从自己的热烫上卸下去。

无奈那几根手指太过倔强,轻柔的力度,根本无法掰开。但这样的场面,蒋刻深知以小猫的性子,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否则一定会浑身炸毛。于是便手上加了些力,这次到有用了些。

缓慢掰开每一根细的过分的手指,手下用力谨慎,因为真的担心会把那瘦的枯枝一样的小手弄坏了,思及此,心里便有些疼。

本以为这次应该会成功到达终点,没想到在掰开最后一根纤纤小指头时。那手却好像意识到有人在违背自己意愿做事。猛的一下又攥紧,甚至比刚才还要紧上几分。

蒋刻本就是压抑着本能掰开陈文的小手,现在即便是他再能忍,压下了声音。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也让他终于还是哼出一声疼吟。

“嗯”,一个字确实千万个压抑。就是这一声把熟睡中还不忘折磨人的小猫吵醒了。

“唔,”,陈文睁开朦胧的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吓得她一下松开手,慌张之下竟无措的抓住了近在腕边的大手。

圆溜溜黑滴滴的小眼睛因为惊羞一下睁得大大的,更圆了。就连眉间的那几条深刻的皱纹都因为这羞恼软了不少。小小糯米牙瓣咬着薄薄的下唇。因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已经在抓住蒋刻手的同时往下躲过去。

蒋刻松开因为那阵难忍的疼痛而略微皱起的眉毛。看着三角小脸上的所有变化。忽然抑制不住的,更硬了。

是因为那垂下去的脸侧露出的下颌骨可爱的紧,是因为那小小的白牙应该是甜的,小小的嘴巴是软的,藏在小嘴里的小舌头他尝过,是糯的。而圆圆的眼睛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