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不得了,已经做好准备,即便青年不愿拒绝,也要死缠烂打。
但事情的发展却脱轨出他的预谋,正当他被那阵一半一半的饥渴爱欲和伦理压制,折磨得心底发狂,嘴里发干时。
忽然他的身子被一个更热的束缚收紧,他被迫离开地面,腾空而起,小腿和腰部被那热触碰。接着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坐在了教室的大窗台上。
给了他勇气的风衣被掀开了,露出他的脸来。
三角小脸红得简直就像常年浸泡在胭脂里面,由于红的太多了,所以那红就溢晕出皮肤。满张小脸都是红红的,棉花做的软得水哝哝的。
视野里先是一片红,之后他才想到到,那是教室的红色丝绒窗帘。也意识到,那更热的是青年的身体,而他是被抱坐到上面的。
青年那双英气的眼在看着他,很温柔,很暖和,但陈文就是看出了那温柔眼底不一样的东西,那让他有些的怕。因为那东西让他想起了被压在青年身下承受过度情欲的折磨。
遮羞布没了,他只敢扫过一眼,再不敢看青年,但那手还是执着的捏在膨胀的大家伙上。
耳热之间,听得青年低低压在他耳边问,“教授,您想要吗?”
手下意识抖了一下,他错愕的抬头望向青年,却见青年面上温和,哪里像说出那种话的样子。
但他还是楞楞的点了头。之后才发现不是一点不像,至少青年额上的细汗就是一个证明。
心下忽然有些雀跃,他近乎顽劣的喜欢青年为他而生的强忍按捺。
宽大的窗帘彻底挡住里面的两人。教室门口,隐约可见那后门的窗帘微微颤抖,还以为是微风吹拂而致。
湿热的窗帘遮住了外来的视线,高大青年俯在陈文身上,瘦的夸张的人小小一团完全缩在青年怀中。
连接那粗大棍子和覆盖薄薄一层股肉的干瘪臀部的是一个红红的跟那屁股一样小小的圆圆褶皱。
给以人缓冲时间,青年缓慢的抽插,体贴入微,不时询问人感受如何。
但是这种体贴语气用在这里最羞耻不过了。
黏腻的水液形成一道小溪,在比褶皱大出好几倍的棍子缓缓进出之间,淅淅沥沥落下来。
“教授,”,即便身下在进行着那样违背人伦道德的事,青年话音里却仍旧温柔平静。
“你不许叫我教授,”,严格的命令已经摇摇欲坠,勉强还有些体面遮拦。里面的娇闹别扭已经看到了大概。
此刻教授这个称呼根本就是对他所做的事的鞭笞,引诱自己学生在公共场合做爱的他配不上这样高尚的称呼。
棍子撑开小小的褶皱,撑圆撑大,集中的红色迅速发散,粉粗的东西儿臂大小,而那圆圆的珠圈不过两个拇指大小。
刚进去时,蒋刻都有些怕把人插坏了,可接下来这珠圆却超乎预想的,完全吞下了粗大棍子,还那么多水,简直像水做的,一波一波冲刷进入的东西顶端。
“教授,您还好吗?”,再次往里挺入,蒋刻温声询问窝在他怀里的人在这场情事里的感受。
陈文一下气恼,红凶漫上脸颊,没有一点预示,一口叼上了蒋刻肩头的肌肉,装满被撞出来的水液的小圆眼睛,睁得大大的,羞恼的瞪着青年。
几条深刻的皱纹,沟壑里也装满了气羞。
为了表达自己的气恼,身下被巨物捅入的褶皱骤然缩紧,紧紧夹住那又热又烫的东西。
发羞的人以沉默为对抗,抵抗青年那温文尔雅性格在粗大的东西插入他下身时还能顾上的风度翩翩。
粗俗来说,抵抗蒋刻一边把自己的东西捅入他的身体,一边正人君子的体体贴贴,这样的正反两面的做爱更让陈文羞耻难忍。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