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我的责任是不是?”,有些心虚的想要征求蒋刻的同意支持。

他刚刚无理责怪完人家,下一秒又要人家帮他。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

“不是,您不是故意的,我的责任,我的责任,好不好”。

偏偏蒋刻对他就可以做那么好的事。

温柔回答的同时,蒋刻拉着人走到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众美食里找到的衣裤摊店,买了一件还算保暖的呢绒大衣。

把大衣给人穿上,却遭到那人的拒绝,蒋刻略带疑惑的温声出口,“教授?”。

那人甩开他的手,眼紧紧的盯着他,手僵硬的伸过来,搂住他的腰。

虽然拼命压制,但眼底的紧张还是显露无遗。至少蒋刻看出了那紧张。微顿,随后他立即明白那人未开口的意思。

穿上大衣,把还再不时掉几颗金豆豆的教授往怀里揣,小小的消瘦的人完全可以被塞进高大的青年怀里。拉好衣服,露出一个小小的头顶。

大衣里,陈文紧紧抱着蒋刻的脖子。而蒋刻紧紧搂住他全身。

先前的寒冷已经消失,温暖席卷全身,困意来袭。

到了陈文家里时,他已经在蒋刻温暖且安全的怀里沉睡。

那个晚上混沌交叠,推动因为漫长时间而凝滞不动的事件向前发展。

但有人出逃了。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昨晚蒋刻原本打算睡沙发,只不过缩在他怀里的意识模糊的人死活不肯让他离开。

走到小羊的房间,里面也没人。

门上有便利贴。上面的小楷写着一些道歉抱歉,字里行间一股十分正式,明显掩盖的意味。并告知蒋刻,他已经送小羊去上学,让蒋刻自便。

眼底含了笑意,嘴角上扬。蒋刻没有扯下达成任务便贴,屋子里找了只笔,在那小楷下面补了一排温润的谢谢老师。

这是林子嘴里的翻脸不认人吗?

a大传达室门口,有个高高大大,但比蒋刻矮上几分的男生,手里拿着一个运动包,四处张望,是在等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