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甲状软骨骨折了,普通女人不对,应该说那种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人有那力气将人绞杀吗?”
靳司让瞥他眼,嗓音如陈了一夜的凉白开一般寡淡,“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赵茗看了眼自己手臂硬邦邦的肌肉线条,“我怎么”
话说到一半截然而止,脸色憋得难看,敢情这货搁这咒自己呢?
赵茗没法再跟他待下去,飞快掐灭烟,推门进了酒楼。
靳司让嘴里这根烟抽得早,加上人就站在通风口,熄得也快,他低头敲出另一根,还没含上,动作僵住了,慢了好几拍才点上。
寂静又晦暗的夜,人心总是格外敏感,也最容易滋生出一些微妙不可言的预感。
他掀起眼皮,朝夏冉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夏冉心脏极速跳动两下,下意识想躲,对面先转过来几度,她无处可逃,目光被迫迎了上去。
靳司让的脸暴露在灯光下,她看得清清楚楚。
外形变化不算大,五官还是立体,被光影勾勒出锋利的线条轮廓。
眼眸沉沉,突兀地缀着些亮光,压下几分风雪停歇之初的死寂,像夜幕时分,形单影只的男人指尖一抹猩红的火光,在缭绕的轻烟里忽明忽暗。
是比以前更孤寂,更有故事感的一双眼。
夏冉站的地方,靠近路灯,橙黄光束铺天盖地地兜下来,距离也不算太远,他不可能看不清她的脸,可不到两秒,他就挪开了目光,继续漫不经心地抽着手上的烟。
薄蓝的烟雾从指尖溢出,慢腾腾升空,转瞬被风捕获失去形状。
夏冉挤出一个笑。
她没法大大方方地说出那句“好久不见”,最后只用低低哑哑的嗓音叫了声:“哥。”
这声实在是轻,轻到连夏冉都忍不住怀疑是错觉,更不能确定隔着一段距离的靳司让能否听见,她只知道自己这会的手脚僵硬到不像话,视线也僵直地停在他身上。